“就这,也配做文坛泰斗?还是回去多读两年书吧。”
魏箫冷嘲热讽。
魏国使团也冷笑着道:“范公弟子是他自己说的,连个证人都没有,谁知道是不是老匹夫厚颜无耻,往脸上贴金?”
“你……你们!”
欧阳旬身形踉跄,脸色呈现出病态的潮红,哪还有之前目空一切的模样。
摇晃了两下,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
噗得吐了口血,当即倒在地上。
“欧阳老先生?”
“御医,御医呢!”
众人惊呼出声,乱作一团。
三皇子面沉如水,满心愤恨。
而魏箫则讥讽笑道:“一无才学,二无心胸,原来,这就是大夏文坛泰斗啊,真是可笑。如果这样也算你们对上来了,
那大夏,还真够丢人现眼的。”
嘎嘣!嘎嘣!
大夏文武百官咬牙切齿。
而魏箫则转头望向夏禹。
“太子殿下,你不是说自己才高八斗吗?怎么现在不吭声了?哦,不会是对不上来,自惭形秽,想当缩头乌龟吧?”
扑哧!
夏禹突然笑了,像是没忍住。
魏箫的脸当即阴了下来。
“太子殿下,我说的话很可笑吗?”
夏禹玩味开口:“堂堂大魏王朝,连这样简单的对联都对不出,凭白养了一群酒囊饭袋,难道还不可笑?”
“我没听错吧?简单?”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大夏文武百官皆惊愕难当。
太子殿下,竟敢把困扰了文坛数十载的对联,说是简单。
他们不会在做梦吧?
见到夏禹如此自信澎湃,三皇子莫名有些心慌。
刚刚被他搀扶起来的欧阳旬则拍了拍他的手,擦着嘴角鲜血,虚弱道。
“殿下放心,这对子是我师尊范公出的,他的文运,镇压当世数十载。尚且蹉跎半生,无法给出下联。太子荒淫无度,不可能对出的。”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