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清楚后万福分得清轻重,所以他又走进殿内,并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太后娘娘说是备了盘,您最爱棋局,特请您移驾一趟慈寿宫。”
萧槿晟立马将自己从情绪中拔了出来,太后通常不会无故召见他,想必又是为后宫的事,更确切的是想探问一下郝若初的情况。
想去郝若初,他总是有种想去呵护念头,甚至还在思索中,他却脱口问道:“对了,皇后娘娘可有醒来的征兆?”
“回皇上,剧太医所说,皇后娘娘现已退烧,虽然尚未清醒,但也暂无大碍。”
萧槿晟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但随即他又冷冷的说道:“摆驾慈寿宫。”
“诺。”万福颔首退了出去。
慈寿宫内,慕容太后已经准备好一盘棋局,貌似正在等萧槿晟到来,拿捏的时间差不多时,殿外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话音即落,萧槿晟一身便装走了进来,他走进殿门时,稍稍的顿了一下,随即走进在殿内,并拱手说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来了。”慕容太后示意对坐的位置有道:“快坐吧。”
萧槿晟位于一旁坐下后,慕容太后一边摆着棋子,一边淡和的说道:“听说皇后抱病,不知现下可有好转?”
“多谢母后挂心。”萧槿晟也颇为平淡的说道:“皇后只是寒气进体,眼下已无大碍。”
慕容太后以萧槿晟淡然的态度,相信他也应该知道,她召见他的用意,于是她又悠悠然然的说道:“哀家还听说,皇上为了照顾皇后,还特地搬往凤鸾宫办务,不知可有此事?”
慕容太后看着萧槿晟,貌似在等他的回答,却更像在确定自己的话,萧槿晟并没有打算隐瞒她,其实也隐瞒不了,于是他还是淡淡的说道:“儿臣倒也不全是为了皇后,只是凤鸾宫位势偏僻,儿臣也想为办务寻个安静。”
“皇儿为国有这份心,哀家很是欣慰。”慕容太后也露出一味笑意,但随即她又略显凝重的说道:“不过,国事虽重,皇儿也不能忽略了皇嗣,毕竟有后才能保国。”
萧槿晟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他原以为慕容太后是为了郝若初召见他,却不想主题是龙嗣,只是面对这个他最敏感不愿提起的事,他难免也有些沉闷。
“儿臣只想先把江业稳定,以后也能给子孙后代一个盛世太平的国家。”
慕容太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又一副慈和的说道:“皇上的这份心,哀家全能领会,但皇上要知道,皇嗣的多少,关乎着国家的发展进图,以及江业的稳定性,我南北朝败就败在,皇上的兄弟太少,且太年轻,如果皇上能多几位侯爷亲王为皇上分忧国事,想必我南北朝也是兴旺发达。”
慕容太后深知,南北朝一直处于几个小国的浪尖口上,一是因为国家刚建,且萧槿晟又是少年帝,没有能助他一臂之力的兄弟,所以他不得不将朝政和军令,都交给一些朝官执掌,为的就是希望借他们来稳固江山。
萧槿晟一脸深沉的领会慕容太后的教诲,这时,慕容太后又长叹短嘘的说道:“可如今大小战事不断,还不是那些小国小都,看咱们江业不稳,势力有限,所以才会频频扰乱我国安宁,甚至联合他国前来挑衅开战;”
她又深深的哀叹了一声,并语重心长的说道:“很多事,不是咱们想去安宁,就可以真的太平下去,国事不同家事,不是你不去犯人,别人就不会来犯你,最多被人认为是个懦夫,可国事不同,你不去犯别人,迟早就会别人吞没,所以咱们必须强大起来,决不能被别人打压下去。”
萧槿晟凝重的眉眼间,流露着他感触中的忧愁,他深深的能领会慕容太后的提醒,他一直要求自己以国为重,甚至在面临龙嗣方面,他一再的强求自己去争取,尽管这些年,他只有一位小皇子和两位小公主,但对于一个帝王而言,实在是少之太少。
对于一位母亲操劳,萧槿晟又能回馈她多少,他自己都没有任何把握,所以他只是凝重的说道:“儿臣不孝,让母后操心了。”
为了不让萧槿晟存在过重的心里压力,慕容太后又一脸淡然的笑道:“皇儿不是不孝,而是还不能领会为人父母的那颗心,如果皇上龙嗣也能频频诞生,相信皇上也会和哀家一样。”
说来说去,还是绕会主题中,虽然这个主题,一直没有停止过在他身边盘旋,但慕容太后突然倍加关注,想必定有她的用意,于是萧槿晟也郑重的说道:“儿臣定将龙嗣置于首位,争取早日为国增加后盾。”
“有皇上这句话,哀家就放心了;”慕容太后满意的笑道:“相信我南北朝也会在皇上这句承诺中,越加兴旺发达。”
慕容太后已经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