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这事儿怕是不那么好查了,不如先寻太医来瞧瞧这龟苓膏吧。”
“好,我这就让文杏去请。”
“请章院判吧,他还是比较可信的,皇上如今指明了他只需要负责替我调养身子,就说我突感不适,让他来瞧瞧,幕后之人此次没得手说不定还会再出手,届时反倒容易查。”
“好,我让文杏去请章院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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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母妃,葡萄来咯~”
在等待章从之到来的间隙,封泽琛将一盘洗干净了的葡萄晃晃悠悠的端到了白若棠面前。
白若棠笑着接过后,德妃插话道:“今儿个的课业还没做完,明日不是夫子要抽查?到时完不成罚抄可没人帮你。”
“那琛儿回书房了,令母妃要吃完哦,这些葡萄可都是琛儿一颗颗洗干净了的。”
“好,多谢小琛儿,令母妃一定都吃完。”
封泽琛离开后没多久,章从之便背着个药箱急匆匆的赶来了临安宫。
一来的确担心白若棠的身子,那噬毒蛊毕竟他也不了解,就怕有什么不知道的后遗症。
二来就冲皇上如今对他这侄孙女儿的上心程度,她要有个什么差池,他的脑袋怕是得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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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殿内看见安然无恙的白若棠,章从之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微臣请德妃娘娘,令妃娘娘安。”
“章院判免礼,还请章院判替本宫看看这碗龟苓膏可有什么不妥。”
德妃话落,章从之恭敬的结果文杏递来的龟苓膏放到一边的桌上细细查验了起来。
须臾,章从之恭敬回道:“娘娘,这龟苓膏里被下了些许砒霜。”
“嘭——”
德妃闻言一把将手边的茶盏拂在了地上。
白若棠还是头一回见德妃发这么大的火,虽新奇但却并不意外。
毕竟要是谁下毒害她的孩子,她怕是要让那人十大酷刑都遭受个一遍。
“娘娘息怒。。。”
“章院判快免礼,本宫一时怒极有些失态了,抱歉。”
“不敢,情理之中,娘娘不必抱歉。”
白若棠:“章院判,今日劳烦你跑一趟了,此事还请你守口如瓶。”
“微臣今日只是给娘娘请了脉,娘娘身子无大碍,多休息即可,旁的臣一概不知。”
德妃:“多谢章院判了,文杏,好生送章院判出去。”
“是,章院判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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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真是多亏了妹妹你了,谢谢你。。不然。。。本宫真的不敢想象。。。”
德妃说着话语不乏有些哽咽。
白若棠轻拍了拍她的手道:“姐姐这话可见外了,琛儿也是我的心肝宝贝。
姐姐放心,此事不会就那么算了的。
眼下那人没得手,想来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不如你我。。。。。。。”
白若棠同德妃商量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在临安宫又陪了德妃好一会儿才回了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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