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去吧,回朴刚家洗个澡,换身衣服,臭烘烘像个什么样子。你不必逃走了,它不会再伤你。”
&esp;&esp;老驴千恩万谢,落荒而逃!
&esp;&esp;……
&esp;&esp;逃回朴刚家,老驴疯狂拍打房门。帽子男来开门,看到他,一愣。
&esp;&esp;“叔,你不是……”
&esp;&esp;“快快,让我洗个澡,你先去隔壁房,我不太方便……”
&esp;&esp;帽子男有些纳闷,却也没多问,拿起自己的东西,去了隔壁。
&esp;&esp;今天,他回来以后,朴刚媳妇敲门来收钱。并且以预订为理由,要求他支付接下来的所有房费,五个人的。
&esp;&esp;没错,五个人的。
&esp;&esp;帽子男是个学术性格,他怎么能辩得过这厚脸村妇?他只好掏钱。
&esp;&esp;等到隔壁老驴收拾好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esp;&esp;他来到帽子男的门口,轻轻敲响了门。
&esp;&esp;小心翼翼。
&esp;&esp;“叔,请进来吧。”
&esp;&esp;老驴走进屋里,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
&esp;&esp;“您到底怎么了?”
&esp;&esp;“唉!一辈子不作孽,贪心一次就遭殃!要不是村里有高人在,我恐怕今天就要尸骨无存了。”
&esp;&esp;“叔,我听不懂。”
&esp;&esp;“你不需要听懂,我来就是来告诉你,我十五那天,跟你一起上山,去完成任务!然后一起回南边去!既然同来,就同回吧!”
&esp;&esp;帽子男高兴极了,点点头:“好,一起。”
&esp;&esp;老驴站起身准备回房,走到门口,又折回来说:
&esp;&esp;“叔也不是坏人,平时打个嘴炮,但我没那个色心;虽然我也有贪念,但我只想利己,没想害人。”
&esp;&esp;帽子男笑着说:“我知道,叔,你不坏,咱又不是圣人,谁还不犯个错误?”
&esp;&esp;老驴紧着说道:“我还没到该死的程度,对不?”
&esp;&esp;帽子男狠狠点头:“对,叔整体上算个好人,怎么会该死呢?”
&esp;&esp;老驴放心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用椅子顶住,和衣而卧,沉沉睡去。
&esp;&esp;……
&esp;&esp;鲁青余回到家,老伴还在缝衣裳。
&esp;&esp;村里送的东西堆在地上,像一座小山。
&esp;&esp;“人救下了?”冠蕊咬断线头,开始缝下一处。
&esp;&esp;“救下了,我看了生相,有些后福,就是忽然起了贪心。”青余端起大茶杯,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
&esp;&esp;“那黑秋子呢?打不过你,有没有像当年一样使阴招?”
&esp;&esp;青余冲着妻子笑了笑:
&esp;&esp;“没,它也挣扎了一下,最后也认命了,我把你的话转述了,它不会再害人了。”
&esp;&esp;冠蕊仍然是忧心忡忡,她放下针线,担忧道:
&esp;&esp;“如果这几天,成门的人到不了,黑秋子的法器凑不齐,就算真的由我二人给它遮掩,雷官就找不到它吗?我还是有些担心!”
&esp;&esp;“成门欠紫门一条人命,这个情义已经几十年,该还了吧?成老爷子也不是背信弃义之人吧?”
&esp;&esp;说完这话,青余见老伴还是担忧:
&esp;&esp;“我知道,你担心这次还是不能了结的话,我们的旅行计划就泡汤了。为了让你放心,我再告诉你一件事。”青余笑着说:
&esp;&esp;“蓝门长女,其实就在这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