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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第1页)

孙根。马有富下定决心,索性瞒报两岁,改名换姓净身入宫,成了宫中一杂役太监。

岁月如梭,几年光阴匆匆流逝。马有富入宫后靠着奉承和钻营的手段,借同乡身份顺利地攀附上宫中有权有势的大太监秦甫亥。因他倾心尽力讨秦甫亥欢心,甚得秦甫亥赏识。不久便被秦甫亥收为干儿子,取名秦进喜。

秦进喜虽识字不多,却谙熟拍马绝技。因为秦甫亥的关照,秦进喜在宫中混的风生水起。天启四年,秦进喜被秦甫亥安排去了时年七岁的六皇子冷天玄身边侍奉。秦进喜办事灵巧,颇有眼色,渐渐赢得了六皇子冷天玄的欢心,成为冷天玄身边最得力的管事太监,地位和权势与日俱进。

目睹深宫中种种险恶和残酷,秦进喜已逐渐领会了一套处绝学。阿谀奉迎,溜须拍马,他不学就会。翻云覆雨,落井下石,他无所不能。谋害同类,残杀异己,他从不手软。

秦进喜深知,没有一个强有力的靠山,自己别说是报仇,就是生存下去只怕都难。那个该死的刘嶝背后站着的是刘氏家族。马家当初之所以败落,被刘嶝夺去家产。就是因为失去了曹伯元这个靠山。秦进喜一直在琢磨,如何随机应变,择主而事,将利益最大化。为自己找一个强有力的靠山。

皇帝是政治体制国家的最高统治者,通往皇帝宝座的道路却笼罩在血雨腥风之中。登上权力顶端的帝皇为了坐稳宝座,消弥任何动摇自己地位的威胁,总是有意识地制造各种政治陷阱,营造使臣下人人自危的氛围,以便于操纵权柄,上下其手。朝堂上下往往充斥猜忌、诬陷的圈套,而这恰恰正是封建帝皇所企冀达到的效果。

皇帝猜忌朝廷的文武外官,总防着他们有外心。却认为朝夕侍候在自己身边百依百顺、出身低下而又没有后代的内侍可靠。文武百官稍有不慎,便会身陷绝地,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遭遇厄运。轻则被剥夺权力、废黜官位;重则陷身囹圄,授首刑场,诛灭九族。而朝中权臣往往私下与宫中有权势的宦官勾连,利用宦官在宫廷中的这种特殊地位,攫取极大的权力,获取更多的利益。

秦进喜在宫中渐渐显露头角,引起了陈梦平(六皇子冷天玄的舅舅)的注意。成为陈梦平收买拉拢的对象。

陈梦平为人阴险狡诈,工于心计,又善于阿谀附合,外表看上去老成持重,实则内心险恶。为了控制秦进喜,使之死心塌地为自己办事。陈梦平很快指使手下查清了秦进喜的底细。

天启十年五月,时任兵部侍郎的陈梦平暗中指使言官,以专权跋扈,欺下瞒上。贪财纳贿,心狠手毒,谋财害命等罪名弹劾刘嶝(时任两淮都转盐运使司同知,从四品)。证据确凿,条条罪状都致刘嶝于死罪。容妃、刘聆等人纵有百般手段,也保不住刘嶝的性命。

天启十年秋,刘嶝被处以极刑。家中财产抄没,男丁充军,女子卖身为奴。

大仇终于得报,秦进喜对陈梦平感恩不尽,自此死心塌地的投靠陈梦平。自觉自愿地为陈梦平谋权固位出了不少力。因秦甫亥不满他揽权干政,秦进喜便恩将仇报地设计除去秦甫亥。

冷天玄继位后,秦进喜连连升迁,很快当上了大内总管,总管整个禁宫。大内亦即皇宫的意思,大内总管亦就是皇宫的管家。就比如有钱有势的人家里面都有一个管家吧 。这个大内总管说起来其实就和土财主家的管家一样。只不过是管的地方大小@ 不同而已。说白了大内总管就是给皇帝管家、管账的官。

大内总管统管整个禁宫内的大小宫人,权大势大。平日里就是宫中妃嫔对其也要礼让三分。生理的变态必然导致心理的变态。秦公公就任大内总管一职后,持宠生骄,嚣扬跋扈。他与陈国公、陈贵妃相互勾结,沆瀣一气,疯狂敛财。他滥用手中的权势,在宫中排斥异己,欺压宫人。宫人们稍有“不规”或偶有“犯错”,秦公公即下令动辄责打和处罚。刑罚之残酷,无以复加,实在骇人听闻,有的甚至还要株连其他无辜之人。

拿不出钱财孝敬的宫人,或孝敬钱财少的宫人,都会受到秦公公不同程度的“关照”。而这种“关照”常常令宫人们痛不欲生。宫人们怨声载道,私下里称其为“秦剥皮”。期盼老天开眼,掉个大石头砸死秦公公。

对于护国侯杜宝宝,秦公公起初并无太深的恶感。甚至看在自家主子的份上对他还多有照顾。只是后来杜侯爷与陈国公交恶,秦公公坚定不移地选择站在陈国公一方,时不时地在皇上跟前给杜侯爷上眼药。挑拨皇上和杜侯爷的关系。

秦公公死前的那一刻真是后悔莫及,早知道与杜侯爷作对会搭上自己的小命,他何必那么不长眼呢。

☆、194夏日炎炎

后宫永远是个藏不住秘密的地方。尽管昨儿皇上颁下封口严令;要求在场宫人,不得将秦公公之事泄露出去。消息仍是不径而走。闻听此讯,后宫一片哗然。向来敏感的宫中诸人不难猜到其中的关联性。

对于秦公公之死,除了少数宫人有着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触。多数宫人俱抱以乐见其成之心态。受其欺凌之人更是拍手称快;“老天有眼;秦老贼终于死了。”

大内总管秦公公死了;副总管丁宽无疑为最大的收益者——接了秦公公的职位;升任大内总管。也许是多年梦寐以求的心愿终于达成。兴奋不已的丁大总管昨儿夜里居然失眠了。寅时不到;兴奋不已的丁宽就起身了。脸上平静中带着丝凝重;早早地来到承乾宫,准备着伺候皇上。

这些年来,在宫中经历诸般惊险;步步荆棘。丁宽硬是大着胆子在护国侯身上投下赌注。不可否认,正是因为投靠了护国侯,今时今日的丁宽才能在后宫争得一席之地。人生于世,就算不想争,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不得不争。

走进寝殿,丁宽偷眼瞄了下皇上。见他神态疲惫,眼睛下头赫然多了两圈淡淡的阴影。丁宽不由心下一惊,脑子开始飞快地转动,“瞧皇上这模样,昨儿夜里似乎睡的不怎么踏实。这可如何是好?皇上晚上若是歇息不好,早上起来一准会心情不畅。皇上心情不畅,身边侍候的人就倒霉……”

伺候皇上多时,丁宽对皇上的脾性不能说是了如指掌,总也有个七八分。见状脑子一转,那里还有不明白的?皇上晚上睡不好,八成与秦公公之事有关。皇上是个念旧的人,秦公公毕竟在身边伺候了多年。主仆间多少总有些情分。昨儿皇上一气之下,处置了秦公公。可回过神后,必定后悔,迁怒他人。

世间之事,人算不尽,天算得尽。丁宽嘴角不由翘了起来。姓秦的老奸巨猾,这些年的功夫,已在宫中内外生出无数枝丫。昨儿若不是自家下手快,仗着皇上的旨意封了消息,没让那姓秦的老贼缓过气。说不定这会儿倒霉那个该是自己了。想到此,丁宽眼珠微微转动着,活该那姓秦的年老眼花,看不清形势,得罪了杜侯爷。

眼风扫过,瞧见小太监福贵端着茶盏从殿外进来,丁宽迷着眼睛里闪过一丝闪光,顺手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下,“哎哟,瞧我这记性。怎么能忘了侯爷吩咐的事……。”他招手示意小太监福贵过来,吩咐道,“把茶盏给我。。。。。。”

宫人们进进出出,俱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伺候。手中捧着巾帕,水盆,口杯的太监宫女,尽管脚步匆匆,却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他们都心知肚明,虽然这些日子来,皇上表面平静,依旧按着原来的规矩起坐,但狂风骤雨隐藏在平静的外表下。稍有不顺,身边伺候的内侍便会受到责罚。轻则杖责几十板子,重则小命不保。

冷天玄洗漱完毕,小太监福贵小心翼翼地递上茶盏。冷天玄每日早上起床后,为了提神,都要喝一杯浓浓的茶水。

以往的茶水都是由福贵沏的,可今儿这茶水却是丁公公亲手沏的。福贵虽知事有蹊跷,却不敢违逆丁公公。心里一个劲儿犯嘀咕,“不知丁公公弄什么名堂,可千万别出什么篓子……。”

端起水杯,冷天玄缀了一口。立即吐了出去,“这茶水怎么是咸的?”这些日子与宝宝冷战,冷天玄心里已是非常窝火。想不到连喝个茶水都不让他称心。一股子火气直冲上脑门,他眉头一皱,旋即将杯子摔碎在福贵脚下,“混账东西!”皇上此时的声音显得特别寒冷和压迫感十足,屋里的气温仿佛骤然降了下来。

“啪!”的一声,瓷杯化作碎玉四溅。福贵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扑通”跪倒,不停的磕着头,“皇上饶命……,今儿这茶水……是丁公公沏的……”

福贵哆嗦着呜咽着说道,“皇上。。。。。饶命,奴才。。。。。冤枉。。。。。。。这。。。。。。茶。。。。。水。。。。。。是丁公公亲手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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