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泽摇头长叹,见身边卫末皱着眉头,以为他不赞同兄长把一柄不详之剑送给秦珍,立刻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是巧合,我就不信那些鬼话,我哥也不信,当初他死活闹着要凤凝作佩剑,奈何凤凝为女子所铸之剑,他可是凤王府的脸面,用凤凝的话,未免丢人,才忍痛选了其他的剑。”
卫末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喂,不是吧,你小子看不出来,竟如此迂腐迷信,剑只是剑,非精非怪,凤凝无辜好吗。”
“那也不该送她一柄不详之剑。”
“凤凝可是神兵,神兵好吗。”凤泽据理力争,见卫末一副不以为然之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算了,和你一个江湖郎中说不清,你又不懂剑。”
他双手环胸,看向演武场中的一大一小对招,过了片刻,见到场中两人对诀,尤其是秦珍使的精妙剑法,禁不住啧啧出声。
“小丫头,真人不露相啊,轻功好,剑法也不逊,”看着看着,凤泽一阵疑惑,忍不住问旁边的卫末,“我哥在干嘛?”
像是在喂招,又像是在逼对方,手下完全不留情,招招出其不意,把场上的秦剑逼得狼狈不堪。
卫末冷嗤,并不回答,没忘记凤泽刚刚讽刺他是江湖郎中的事,眼睛却也一错不错地盯着场中。
“诶,你倒是说话呀,我哥这玩的是哪一出。”凤泽肩膀撞了撞卫末。
卫末往旁边让了让,语气嘲讽,“我一介江湖良郎中,懂什么剑啊剑术的,凤二公子问错人了吧。”
凤泽,“。。。。。。。”
得,记仇了,小气。
卫末故意不说,让凤泽气得牙痒痒,谁让他嘴欠。
演武场上,秦珍险险的避开凤阳世子的剑,任她滚得满身泥,对方也没手软。
梅影剑法,她只学了十二招,凤阳世子却让她全部使出来,余下剑招她虽有记住,未曾学习,只能依葫芦画瓢,一开始极生疏,慢慢的,竟也使得顺畅。
后面躲得也不那么狼狈了,还能举一反三的反杀回去。
秦珍觉得今天的自已好像不知疲倦,身体似有使不完的劲,随着剑法的娴熟,她感觉自已进入了一个玄妙的境界。
凤阳世子引导着她,直到“铛”一声清响,秦珍突地清明,一回神,就见她手中的剑直指凤阳世子,而对方的的剑已断。
秦珍骇了一跳,手腕一偏,剑锋挥向旁边的演武台,“砰”地一声,演武台被削去一角。
如此威力,场在人包括秦珍本人,受惊不轻,呆愣在原地。
凤阳世子瞧了眼削去一角的台子,心想,梅影剑法果然不凡,怪道为武林中人趋之若慕。
刚刚那一招,若不是秦珍及时清明,他只怕已经重伤。
“哥——”
“世子?”演武场边观看的卫末和凤泽齐齐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