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说吗,没关系,来,喝酒。”
“对对喝酒,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冯云和李红林不断灌秦珍酒,还给她讲一些圣女宫的趣事,逗得秦珍哈哈大笑,不知不觉间,两碗梅子酒下肚,李红林又殷勤地满上。
此时,秦珍觉得头有些晕,她拿开酒碗,笑说,“真不能再喝了,我好像有点醉了。”
她心里还在嘀咕,这梅子酒一点酒味都没有,怎么会醉人呢,她又不是全无酒量,偶尔烦心的时候,她也会喝酒解闷,只是不在外人面前喝罢了。
“冯姐姐,你不是说这酒不醉人吗?可我头好晕啊。”秦珍甩甩头,撑着桌子想站起来。
冯云和李红林相视一笑,心说不这么说,哪能灌你两碗梅子酒。
心里这么想,冯云嘴上却说,“是不醉人,不过我们没想到你酒量这么浅,在我们南昭,七八岁小孩子的酒量都你比好。”
李红林也接过话说,“是啊你瞧我俩,喝了七八碗,一点事都没有,你才喝了两碗,头晕的话坐下来休息会,我们还有好多话想同你聊呢。”
秦珍只是小醉,意识是清醒的,她早知冯李二位拉她过来喝酒的目的不单纯,是以她才明着问,不曾想,这二位还想把她灌醉了再套她的话。
如此大费周张,她有点好奇了。
秦珍听话地坐回去,手支着脑袋,一脸醉意地说,“好啊,咱们再聊聊,我其实也有件事想问两位姐姐,世人都害怕你们圣女宫的蛊虫,当然,做为亲身经历者,我也蛮害怕的,两位姐姐,这世上就没有蛊虫害怕的东西,或者说克制蛊虫的东西,有没有?”
“当然有,”李红林得意地说,“我师父的金蝉蛊就可以,它是万蛊之王,也是所有蛊虫的克星。”
“师妹……”
“没事,她喝多了,说给她听也无妨,等她酒醒未必还记得住。”李红林又给秦珍倒了酒,“来,再喝,干了这碗,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
秦珍憨笑,“什么秘密,跟金蝉蛊有关的吗?”
李红林勾起嘴角,“是,喝了就告诉你。”
“行,我喝。”秦珍很干脆,一口气喝光碗里的酒,完了打了酒嗝,她放下碗,一抹嘴巴,“可,可以说了吗?”
李红林见她说话都大舌头了,觉得她应该醉得不轻,梅子酒就这点好,初喝不醉人,但后劲足,酒量浅的人根本经不住。
遂有些得意地问,“可以,不过再此之前,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们,你到底师承何人?”
“师承?”秦珍想了想,嘴一咧,傻兮兮地笑说,“我哪有什么师承啊,就小时候跟着爹爹学了点粗浅功夫,后来,后来救了一个江湖高人,他教了我一些功夫,不过,他不肯收我做徒弟,嗝~”
打了个酒嗝,她手指着冯李二人语气幽怨,“你以为谁…谁都像你们一样,自小…有师父悉心传授武艺,我可惨了,不,我不惨,我虽然没有师父,但是…我有世子哥哥,我…我跟你讲,世子哥哥很厉害的,他…他会指点我武功。”
李红林接着问,“世子哥哥是谁?”
“世子哥哥就是世子哥哥,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