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喝多久,曾仕湖朝众人打招呼,说不胜酒力,先回酒店休息了。
回到酒店后,曾仕湖洗了澡,换了套睡衣,就坐床上打开电视,漫无目的地看着。
不过这时候他手机却响起了来信息的声音,一看,是赵崇敏发来的:
“还没睡吧?在那个酒店?什么房号?我想过去跟你聊一下?”
“孤男寡女,半夜三更!不好吧!”
曾仕湖用手机回了这条信息。
“我是女的都不怕,你还怕?”
“好吧!就在旁边某某酒店,某某号房!”
曾仕湖心里有点忐忑,不过他毕竟是很能自制的人。他知道,赵崇敏已经嫁为人妇,自己也有女朋友,所谓的“赌近盗,淫近杀”,“十场人命九场奸,”他可不想乱搞这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即使这个女的曾经是自己的最爱,是自己的初恋。想到此,曾仕湖把睡衣又脱下来,换了带着换洗的白天穿的衣服。
没一会就传来了敲门声,曾仕湖去把房门打开。只见赵崇敏脸蛋红扑扑的,身上有点酒气,步伐有点不稳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到了酒店房间的大凳子上,翘起了二狼腿。
“你喝了好多呀?看起来像有七八分酒意了,我给你泡点茶喝吧,喝茶醒酒!”曾仕湖向赵崇敏说道。
“我还说再过来和你喝一点呢?那既然你这样说,就不喝酒了,泡茶喝吧!”
曾仕湖泡好茶后,也没有小杯子,就用酒店的大杯给赵崇敏和自己各倒一杯,坐在酒店房间里面的茶几旁,边喝边聊。
“为什么你会给我写什么绝笔信呢?人吃五谷生百病,哪个人不会有点身体不好的时候?你曾仕湖现在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为什么要危言耸听,搞得我还为你哭了那么多个晚上,为你去庙里烧香?”
“崇敏啊!不是你经历的,说出来你也不会有体会,我那次真的病得好重,我自己都以为会死。不然也不会急到半夜转院去市里医院,进了lcu抢救。而且后来出院后,医生也说过,我有可能会恶化成白血病。说实话,人穷点不要紧,但是如果身体是这种情况,我怎么还敢跟你在一起连累你呢。后来我到广州半年后,写过信给你,把我的情况说得很清楚了的,只是你没收到。”
“刚我问秦洁茹了,是她们把信截胡了,唉!我妈也反对我跟你,交代过她们,所以……
那你现在还不是有女朋友了,你怕连累我?就不怕连累别人?”
“现在身体不是没问题了嘛!而且我也是在你有男朋友之后才交的女朋友。”
“屁哦,我信你个鬼,我现在这老公才认识两年而已,你刚说你女朋友跟你三年了,撒谎都前后矛盾,撒得不好。”
“我2003年的时候,曾经问林振云要过你的手机号码,打过一次电话给你,大概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是个男的接的,说是你老公。”
“那时候我没有男朋友,如果有男的接我电话,那估计就是凑巧了,可能给今天那个王斐嗣阴差阳错的接了吧,声音像他的吗?”
“谁还记得声音怎样呀,这么多年了,总而言之,我们没缘分吧,不过见你现在过得很好啊,听仕友说你自己都买了一套房,而且你老公经济实力跟我们肯定都不是一个层次了,找了个经济条件这么好的老公,你也算幸福了。”
“幸不幸福,从什么角度看吧!如果光说钱,我不算穷,但我总觉得差点什么,我觉得我看不透他,不像跟你这么知根知底,我连他老家都没去过,而且他对我,我总感觉隐瞒很多很多东西,我甚至怀疑他有老婆的,只是瞒着我,我没证据而已。
而且我在他面前,也不能敞开心扉地说话,我说的很多东西,会被他认为幼稚,可笑。在他面前,我不会像在你面前这样毫无保留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无论言语动作,都像个小媳妇一样,谨小慎微。
正因为这样,我才用自己的钱买了房,我不敢把我的幸福全部寄托在一个我不怎么看得懂的人身上。”
“那你们结婚了吗?打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