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丫丫的火箭炮,feifei的五个地雷和一个手榴弹(为啥丢得这么复杂)
☆、写意良缘
苏雪意跟在苏欣意身后出去;听着那人拉着春意问个不停,春意却一直是一言不发。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春意就出来了,那人跟在后面追出来,高声叫着:“诶,我说;我出十两银子啊!就买一个消息!你这丫鬟,怎么就那么不会给自己找钱呢?”
苏欣意没有什么表情;苏雪意的脸色却一变,吩咐马车赶紧走。车夫也发觉了那人的意思;点点头,将马车赶得飞快,很快就看不到那个人了。
苏雪意看了看依旧是面纱遮脸的苏欣意;忽地微笑起来:“妹妹就算是挡住了脸,也依旧是容光四射让人简直倾心,嗯?”
苏欣意涨红了脸,拉着苏雪意的袖子不依不饶地闹,非要苏雪意将方才那句话收回去才行。
两姐妹这样闹了一阵,看看时间不早,就回了镇国侯府。
第二天,银铃替苏雪意去外头酒楼取昨日预订下的点心,回来的时候目光有些惊讶。
苏雪意将书放到一边,饶有兴致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银铃迟疑了片刻,轻声背着珍珠道:“小姐,我在街上,好似看见了二小姐的未婚夫婿。”
苏雪意眉头一挑:“什么?如今春闱才第二天,他怎么就出来了?”
银铃附和道:“我就是想着这一点,才会去来回确认了。确实是他,正陪着别人喝酒说笑。小姐,你说……”
苏雪意摆摆手,沉思起来。
春闱向来是不能出入的,考生们非要在里面待足三天才行。就连主持考试的官员和兵丁都不能出入贡院。白维皓现在出现在大街上,要么就是他舞弊被当场赶了出来并剥夺了功名,要么就是他根本没去。
若是前者,只怕白维皓如今正惶恐不安是不会有喝酒的心思的。苏雪意沉吟片刻,抬头问银铃:“是在我们订点心的那家酒楼吗?”
银铃红了脸,眼神飘忽,看得苏雪意好奇起来。好一会儿,她才压低了声音,轻声道:“是在花街最边上那家。”
苏雪意一怔,才想起来花街在什么地方,不由得笑道:“你怎么跑到那边去了?”银铃不好意思地低头:“那边有一家糖果店子,卖得极好,我向来都会拐过去买两颗糖吃的。”
苏雪意也懒得问她的糖果,直接问起白维皓来。
银铃认真起来,仔细地回答着。
她见到白维皓的地方,说起来是在花街的边上,但是实际上已经是花街的范围内,却不曾明着挂了牌子,只是暗地里勾拢些粉头过来陪酒。喝得兴起,说得入巷,酒楼也有房间成就好事。
白维皓若是在那种地方喝酒,只怕少年人把持不住,少不得被那些风尘女子勾了心去。
只是,难道白维皓居然敢胆子那么大,连考场都不进了?
苏雪意有些不解。
不过这件事毕竟与她关系不大,重要的还是苏欣意的意思。于是,在片刻的犹豫之后,她让银铃过去叫了苏欣意过来,将这件事婉转地说了一遍。
苏欣意一怔,立刻就摔了苏雪意的手,板起脸道:“姐姐过来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白大哥是什么样的人我是清楚的,断然不会是这种流连于烟花之地的人,姐姐以为这样说,就可以让我和白大哥心生间隙吗?”
见苏雪意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苏欣意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过,补救道:“我知道姐姐是关心我。只是姐姐,白大哥当初说起让我一副嫁妆打发你,其实也只是为我考虑,倒不是有意针对姐姐。如今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产业也都贱卖给族里了,姐姐就不要将它放在心上,对白大哥有所怨言好吗?”
她放低了声音,轻柔婉转地对苏雪意道:“毕竟姐姐你和白大哥都是我的亲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要是不合,我也觉得很为难。”
苏雪意听她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堆,不怒反笑:“你认为我是挑拨离间?我有什么好挑拨离间的。他是你的夫婿又不是我的,日后你嫁过去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也和我没关系。也是,日子怎么过是你的事,我真是在这里瞎操心。”
说完,她扭过头去。
苏欣意有些慌了。苏雪意的表情让她觉得不安,似乎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只是她不觉得自己错了,却想着劝回苏雪意,说了两句话越说越闹得苏雪意堵心。
平静了一下心绪之后,苏雪意抬手制止了苏欣意继续说下去。
“妹妹,今儿是我错了,我不该管你的事。放心吧,日后我不会管了。”
苏欣意听到了前半句,却不曾注意后半句。听到了苏雪意认错,她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对苏雪意道:“姐姐日后万万不可听风就是雨,白大哥如今正在考场上,我们哪能随意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