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祈傲那边却在因为找不到她而心急如焚,气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恨不得马上找到冯菱月,将她给关起来,然后再饿上几顿。
说来也怪,虽然见到她的时候一句话不入耳两人就吵得天昏地暗,可至少也知道她在哪里?现在倒好,连人影都不见了,说走就走,这是身为人妻会做出的事情吗?如果不是因为母后处处维护着她,她也不至于会如此嚣张。哼,找机会一定要像母亲说清楚这些事情,再让这个女人这么闹下去,他早晚会被她给气死的。
可是,她还会再跟他这个机会么?她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她说:韩祈傲,你最好关本小姐一辈子,千万不要让本小姐有机会溜走。如果我一旦离开,我就一辈子都不会回来。
一辈子?这个说到做到的女人真的会这么做呢?难道自己真的一辈子都会见不到她了么?为什么想到这些的时候,心里是那么失落痛楚的感觉。
天已经慢慢的要黑了下来,出去找的人也陆续的回来了不少,却均无消息,连她常去的风雅轩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难道,她真的不决定再回来了么?这个可恶的冯菱月。
嘴里不停的骂着她,心里却又不停的担心着。真奇怪自己为什么要担心她,她要怎么样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走了不是更好,自己不就是不想再看到她了么?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刁蛮、任『性』、不讲理,处处以自己为中心,把他说过的话当作耳旁风不说,还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样的女人早走了早利索,她在这个家里一天,他就会不安生一天。她若真的就走,他就可以有理由娶如玉了么,不是么?
可是,该死,为什么却还是在翘首盼着她呢?唉~~~重重的叹息,又忍不住的自责,其实,让她出去玩又怎么样呢?母后也说了,她虽然为人妻,却也不过才十八、九岁,爱玩也是她的天『性』嘛,自己何苦这般的『逼』她?
门外,匆匆的跑过来一个侍卫,对着站在门外等消息的小广耳语了几句。小广又是明显的一愣,转身,匆匆的跑到了韩祈傲的面前将侍卫的话一字不落的告知了韩祈傲。
韩祈傲亦是一愣,道:“她去了司马田那里做什么?这个女人,不是去找那个什么子谦就是去找司马田,怎么都是男人?”
小广哑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韩祈傲皱紧眉头,又道:“看来,本皇子是该要好好的让她知道一下皇子府的家规了,哼。”
小广有些不相信的看一眼韩祈傲,心道:刚刚还担心的坐立不安,现在知道了皇子妃的下落,却又要让人家好好知道一下家规。呵呵,主子,您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第四十七章 收回凤钗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因为冯菱月的私自离府而烦恼或者着急,却只有冯菱月乐呵呵的带着缃儿从在大街上悠闲悠闲的走着,不紧不慢的准备回皇子府。
“小姐,快点走啊,小心回去晚了又要挨骂了。”缃儿看她一副乐哉的样子不免着急,只不停的催促她,想赶紧回府去,省的到时又惹出什么祸端来。
“哎呀,没事的,这么晚了,人都已经睡下了,你不要这么担心了。”菱月却还是大大咧咧的不去在乎这些,反正有母后的凤钗在这里,他韩祈傲也不能对自己做什么。
“小姐,你让奴婢怎么不担心,奴婢都快担心死了。要是让皇子知道我们私自出府了,非大发雷霆不可。”缃儿可不像她那样心放的那么宽,毕竟她只是个小丫头,从来都只会怕事上身的。
“你放心好了,我们出来的时候都没有人看到,到时候就算问起来,我们也死不认帐,看他能怎么样?再说,我有母后的凤钗,他不能为难我们的。”她拍着缃儿的肩膀安慰她,反正就是一点也不在乎。
“如果真的这样就好了。”缃儿嘟着嘴,不满的嘟囔:“每一次都说没事没事,结果回到府中去之后总是一番狂风暴雨,害她整日里都提心吊胆的。
菱月娇嗔的瞪她一眼,伸手点一下她的额头,道:“你能不能镇静一点呀?你看你家小姐我多么英勇无畏啊,你再看看你,整个一个胆小鬼的模样,真是给你主子我丢脸。”
缃儿冲着她吐吐舌头,只得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了。反正,也拿这个姑『奶』『奶』没半伏。
菱月见缃儿不再说话,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呵呵一笑的拉起她的手,安慰道:“行了,行了,你可就别担心了。喏,你看连皇子府门口的侍卫都不在,呵呵,真是天助我也呀。”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菱月使劲拉了缃儿一把,道:“快点缃儿,侍卫们肯定是在换班的时候,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快走。”
真是大好的机会不容错过,顺利的跑进了府门,连个意外的人都没有看到。进了皇子府应该就安全了吧,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溜到自己寝室门口,一路竟然连个下人都没有,府里除了韩祈傲的书房里还亮着灯光以外,其余的地方都是黑漆漆的。
“怎么样啊缃儿?”以为安全了的菱月得意忘形的对缃儿道:“我说过你不用怕吧?你家小姐我是谁呀?连老天都要帮我的,以后,你就不用在这么婆婆妈妈的催促我了,是不是?。”
“您就别吹了吧小姐,这次只是一个意外而已,谁知道下次会怎样呢?”缃儿笑起了。心里也放松了警惕,毕竟都到了自家门口了,当然也就不用在害怕什么了。
“那怎么能是吹呢?”菱月一边推门进去,一边反驳:“我不是说了么,我这可是有着英雄无谓的精神,这世界上还没有出现过我做不成的事情,嘿嘿。”
“回来啦?”另一只脚还没有迈进黑戚戚的屋门,里面就空悠悠的传出一个声音,像夜『色』中空幽而出的一阵冷风一般铺面而来,直冲进心底的那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