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为你买的?”他的语气里充满了醋意。
“那些都不重要,你知道吗其实苍国的皇室也是分为两派,陆建雄的太子之位并没有想像的安稳,他还有一个十来岁的皇弟,且是皇后所出……”
“又想转移话题。”他看着她的小嘴,在她没任何准备的时候就覆上了,她没有说完的话就被他含在嘴里了。
她推开了他说:“你……大白日的让人看见败坏风气。”
“哪有人?我以为你是故意带我到这无人之地。”他坏笑着说。
非晚笑了,没想到他也会开玩笑了。
“你是准备回大营还是回水安城?还不知道苍国会派谁和谈?”她问。
“我怎么觉得你心中有期待,不会还想着陆建雄亲自来吧?”
非晚一听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她是希望陆建雄来,至少他来,她心里有谈的底线。
非晚没有回答他就上马了,姜君宇没有立刻上去,而是看着她的马。
“它可是我花了两个时辰驯服的,叫西风,是不是很俊?”
“它不会也是陆建雄送给你的吧?”
“我说了是我自己驯服的,不算他送的,你不会因为它比你俊,你还跟它吃味吧?”她笑着说。
他坐在她的后面,搂着她说:“我就吃味了,不可以吗?”
非晚笑着挥鞭,两个多月不见他,曾经自己心有介意的好像也消失了。
她骑回了大营。
轻枫一看见他们一起回来,就对着非晚说:“你这个小祖宗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被折磨得不行了。”
“怎么啦?”
“你看,每日三鞭,我遍体鳞伤。”轻枫夸张地说。那是姜君宇来第一日,他实在说不出理由就说自罚三鞭,用苦肉计让姜君宇放过他,现在在非晚面前竟是这种说法。
非晚看了一眼姜君宇,他说:“是他自己抽的,就是欠揍。”
“你没事吧?担心死我了。”轻枫问。
“我没事,水安城那边来消息没有?”
“暂时没有,刚才有人来报陈生将军回水安城了。”
“是我要求的,我担心安平那边突袭。这次我帮你的听雨阁壮大了,我留下了一百个士兵在苍国为听雨阁服务,你没意见吧?”
“这三年我都无心顾及听雨阁,这次谢谢你。”
“你对她倒是客气,怎么没见你谢我?”姜君宇说。
“我还真没什么要谢你的,要不是景宁王的身份,我也不会这么不自由。”
“不知感恩。先让她休息,别让人来打扰了。”姜君宇对轻枫说,还给一个威胁的眼神。
轻枫退出了主营帐,给他们夫妻留着空间,她回来了,轻枫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非晚这些时日没有一日的安稳觉,周围一安静,她真的睡着了。
姜君宇知道她涉险不是为了她自己,但她如此不顾自己的做法还是让他生气。他曾想过三城重要还是她重要?毫无疑问是她,但他又不想她成为千古罪人,她不会容忍自己去换三城,那煎熬的两日犹如末日,幸好那日看到了她,让他如释重负,没有比那更艰难的选择了。
他轻轻地躺在她身旁,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进入了梦乡。
两日后果然传来鲁军峰突袭水安城,但只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被朝廷召回去了,非晚知道苍国现在的国力也经不起战争,更何况是一场无把握的战争。
第四日的时候苍国派鲁军峰到玉州和谈,君宇派刘武面谈。
非晚在帐内走来走去。
“你想去看看,你就去吧。”姜君宇看着她不安地说。
“要不你一起,我们在后面不出现就是了。”
姜君宇还是陪着她来到谈判营,非晚竟看到了陆建雄混在他们谈判团中。
双方正在为玉州的归属激烈地争辩。
“我们皇上最后的底线就是让玉州开放,让两国百姓都可以自由出入,至于水安城,如再受到一丝的骚扰就当贵国违反条约。”刘武严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