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尚可喜刚刚行至房山附近,突然前面探马来报,在四十里外发现清军踪迹。
尚可喜一惊,慌忙站了起来问道:“说说,敌方主将是谁?”
“回禀将军,探马抓了个舌头,问出这次带兵的乃是济尔哈朗,洪承畴为先锋。”
洪承畴!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吧。
“命令部队就地扎营,明日与清军一战。”尚可喜抚摸着胡须说道。
“是,将军!”
在尚可喜的命令下,明军在房山扎下了营寨,只等第二天于清军交战。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尚可喜整装而出,此时大军早已集结完毕。
“将军,是否发起进攻?”副将集结完军队之后,上前行了一礼问道。
“定国公到哪里了?”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涯,让尚可喜变得成熟稳重,加上在清军之中不受待见,心性也十分的沉静。
“禀将军,定国公前军已经到了定州!”那名探马回报。
“这么快?”尚可喜眼睛微微眯起,这熊越将军是不是太激进了一点?
“将军,定国公先锋已经到了定州境内,我们只怕也不能太落后。”副将说道。
“你说的对,这洪承畴乃是我明朝降将,待我去会会他。”尚可喜抚须说道。
“是!命令大军出发。”副将一挥手,数万大军开始北行。
几十里的距离按照现在的速度个把钟便到,可在明末这个没有什么运输攻击的情况下,他们足足走了半天才看到清军的影子。
清军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明军,一时间纷纷大乱,原来安东军的探马早就将清军的探马清除干净,是以直到明军抵近才发现明军的踪迹。
“将军,是否发起进攻?”见清军大乱,副将问道。
“不可,洪承畴一代名将,虽然事情充满,定不会留下太大的破绽,不如让我先见见他。”尚可喜摇头说道。
尚可喜说完,当即拍马走上前来,高声喝道:“对面的可是彦演兄,不如出来搭话?”
很快,从清军之中冲出一名将领,此人身着铠甲,却带着一丝儒雅。
“正是洪某,尚将军,你这是?”
“彦演兄,在下有一言相告,还请过来一叙。”尚可喜拱手说道。
洪承畴略一沉吟,当即打马上前问道:“两军阵前,有什么话要说便说。”
“彦演兄,你我也曾同在大明为官,后来又是清廷同僚,尚某不忍将军罹难,有一良言相告。”
“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别说那些没用的。”对于尚可喜洪承畴向来不看在眼中,当即没好脸色的说道。
见其黑着个脸,尚可喜脸上丝毫不变,反而淡然开口说道:“彦演兄,所谓良禽折木而栖,如今清廷大势已去,不如投了安东军,也好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