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悠然将这些本《女训》拼在一起,有的还故意反装,应该是想给人以杂乱无章的感觉,让人没有读下去的兴趣,目的,应该就是为了保护夹层中的东西了。
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呢?
齐亦北心里斗争了半天,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不就是“傅悠然”么,自己看自己的东西,应该没关系吧?(作者:BS胡乱找借口的肥羊。)
想到这里,齐亦北心中一宽,动手将订书的书线拆下,整本书中,只有四五页有夹层的纸,原来那纸被三面封死,只留装订的一面可以打开,齐亦北小心的不弄乱其它的书页,将夹层中的东西倒了出来。
第十四章 绝版的绝
齐亦北再次揉了揉眼睛,待看清眼前的东西不是自己的想像后,决定撤回同情傅悠然的言论。
原因无他,只因在那几页夹层中装着的,是连齐亦北这个真男人看了都脸红的——绝版春宫图。
五张制作精良的绢纸上,绘着二十余幅活色生香的精美图画,不觉让人口干舌燥,如果这是在京城,齐亦北说不定会找个侍妾演练一下,可现在,他心中只有“无奈”二字,傅悠然,你没救了。
你见过哪个好人家的女子看这东西?不仅看,还藏起来偷偷的看!(正义的某圆:汗,不偷偷的看难道要到处宣传“我在看小黄书”吗?再说傅大寨主也不算什么“好人家的女子”嘛……)
看这些画作的笔触,应该是民间有名的三级艺术家笑笑生的作品,笑大家传世的作品不多,其中又以“一书十画”最为珍贵。
“一书”指的是笑大家的传世名作《嫂子和小叔不得不说的故事》,“十画”指的是十张绝世的春图。
难怪自己的损友墨玮天悬重金还是收集不全,谁能想到这几幅被男人视若珍宝的“宝图”竟被一个丫头藏在《女训》里?
自己究竟要不要顺手牵“春”呢?有了这些图,以后找墨玮天办起事来应该会少费些口舌,但自己可是堂堂的当朝太子,岂能做出这鸡鸣狗盗之事?
思想斗争了半天,齐亦北已下了决定,他留下一张,其余几张按原样装回,又将书重新订好,放回原处。
拿起留在桌上的春宫图看看,图中男女眉眼中的爱欲竟像活了一般催人心神,最末处有一句诗文:一宵雨梦湿春帏。
“十春图”中每一幅都有一句对应的诗,这幅上面写的是七言,那么就代表这幅图是“十春图”中的第七幅。
齐亦北心中一片燥热,当下不敢再看,将绢画小心的折好,却又不知该藏到何处,他并不打算偷这东西借花献佛,只是想留下一张以防万一,万一傅悠然穿着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了呢?这个可是谈判的筹码。
最保险的办法自然是贴身保管,贴身……看着“自己”没什么曲线的前胸,齐亦北正在考虑,没想到却越想越歪,他原来只道傅悠然的身材跟她的个性一样,趋于男性化,昨日试新衣时才发现,原来傅悠然一直是缠着裹胸的,虽然换衣时自己一直闭着眼睛,由林熙月一手代劳,但除去裹胸后胸前加重的负担,让阅女无数的齐亦北准确的在脑海中描绘出那美好的形状。
仿佛中了魔咒般,齐亦北缓缓的拉开前襟,露出缠在胸口的白布,他好似听到了被束缚住的女体在不断哀求自由,他的胸前也变得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当那一层层的布料无声的堆在齐亦北脚下,他已被镜中呈现的美丽胴体深深的吸引住,那对美好的雪白浑圆仿佛在欢呼自由般微微轻颤,尖端两点粉嫩红樱漂亮得不可思议,高耸的前胸,纤细的蛮腰,正中的一窝美脐引人无尽遐想。
不知何时,一只小手偷偷爬上那醉人的高峰,朝那粉红领地慢慢靠近……
难以想像的柔嫩触感让齐亦北兴奋而沉醉,只是轻微的揉握,就会沉浸在快感中不能自拔。
女人的身体都像这般敏感吗?还是说,只有“她”——傅悠然如此?
随着动作的继续,齐亦北的呼吸渐渐急促,直到腹中升起一团火焰,双脚再支撑不住身体的坐在凳上,他才猛的惊醒。
镜中女子的眉眼含春让齐亦北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他真是疯了,不仅无视那夜的月下盟誓,更对这副躯体做出如此下流之事,飞快的穿好衣裳,又发现裹胸忘了缠,只得忍住那极度的诱惑,将那对有魔力的脱兔重新封印。
有没有搞错!齐亦北对着镜子狠狠的拍着脸,虽然自己向来是不介意风流的,但绝对鄙视下流,而刚刚他的做法,正是下流至极!当当的大晋太子,居然偷偷摸摸的对一个女人上下其手,传出去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一定是那张“十春图”惹的祸!难怪称为“绝版”,真是够绝的,只是看看,就会引人春情大盛,比任何苍蝇粉蛤蟆水都来得有效。
认准了事情的症结所在,齐亦北连忙将那张图塞进靴子中当鞋垫,又和衣躺到床上,闭上眼睛脑中却一片清醒,自己的定力尚佳,看完后都不禁遐想连天,那傅悠然呢?她一个小丫头要如何灭火?莫非她早已……有了相好之人?
不知为何,齐亦北的心情突然变得沉重起来,难道就是那个叫弃伢的小子?一想到这副美丽的胴体曾属于别人,齐亦北的心口微紧,怎么也舒展不开。
(买通作者的齐亦北:我是怕那小子找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