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跪着干嘛啊,还不去看看祝微凉那丫头!”胡三太奶此时对白暖道。
“我知道了!”白暖像是得了特赦令,嗖一下就不见人影了。
康耀宗无奈的对我说:“咱们也去看看吧。”
当我和康耀宗,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只看到祝微凉在医院大门痛哭流涕。
那男人脑死亡了。
所以,没有生还的可能。
白暖在一旁扶着她,安慰着她,祝微凉哭得撕心裂肺。
一片落叶,轻轻的从树枝上落地。
生命,就是如此短促。
祝微凉哭得毫无形象,她捶打着白暖,道:“现在祝家终于满意了,他们终于满意了!我终于永远失去我最心爱的人了!”
白暖搂住她,果断的转身就走,到了我们跟前,对康耀宗道:“我们走,康耀宗,借你家,让她去休息。”
接着他看着我,说:“你也去,好好陪着她,别让她想不开。”
我点点头。
白暖整理了一下衣服,道:“那我先回公司开会了。”
“我知道了。”我回答说。
“晚上我找你们一起吃饭。”白暖补充道。
“嗯。”我不假思索的又答应一句。
上了康耀宗的车,康耀宗喝了一口车上的矿泉水,嘴巴鼓鼓的像金鱼一般,他笑了起来:“心理学上有个名词叫什么来着?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我看苏晴你,十有八九得了这个病,不然你还这么和颜悦色的等他一起吃饭?”
“才没有。”我抱着昏睡过去的祝微凉,从牙齿里挤出这么几个字。
“行行行,没有就没有吧,一凑到你们跟前,就闻到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康耀宗继续神补刀。
送祝微凉到了康耀宗家,我在床前,坐了下来。
女人命苦啊!我看着她的脸庞叹气。
情关对于男人来讲就像是毛毛雨,而对于女人,不死也会剥层皮。我也是怕了。
看护了她许久,康耀宗上楼,道:“白暖来了,下去吃饭吧,我让保姆看着她。”
我转身下楼,却依然听到祝微凉的呓语:“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忘记我!”
唉,一声叹息。
白暖在桌子旁坐下了,他舀起一勺蔬菜沙拉,低头对我说:“今天开会我把企宣部的潮男主管给撤了。“
“嗯。”我表示知道了。
“你知道他挪用公款干嘛去了吗?”
“养小情人?”我看着他。
“对,而且呢,他情人还是男的。”白暖回答道。
哇,这个我可没有想到!怪不得潮男主管一直在男女关系上都是零绯闻,原来他喜欢男人!
“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康耀宗在一旁发表意见。
“所以呢,新的主管你空降了?”我问道。
昨晚他还说要空降祝韵呢。
“空降了。”他白了我一眼,继续吃沙拉。
“是谁啊?”我和康耀宗同时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