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层窗户纸,他始终提不起半点勇气去戳破,不然到时候只怕是连朋友都不能做,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十几二十年的兄弟情,因着那三个字而毁于一旦,真的值得吗?
顾思阳站在路灯下抽着烟,眉眼间神色落寞
白哲睡的不太安稳,等天色隐隐泛亮就睁开眼醒了过来。
魏砚不在。
乳酸菌经过一场睡眠开始疯了一般的发酵,白哲是咬着牙下床的,可待双脚甫一沾地,整个人就‘咚’的一声跪倒在床边!
“操!这回折腾大发了”
他扒着床沿艰难的站了起来,腿因酸痛而抖的格外厉害,尤其是屁股,那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白哲看着房间里还未收拾好的一片狼藉,又想起昨晚的画面,顿时脸红的不能自已。
分分钟被吃干抹净的节奏啊!不过感觉好像还不错是怎么回事儿
用力抹了把脸,他一眼瞥见昨天新买的西装已经被放到了床头柜上,于是哆哆嗦嗦的扯过衣服穿好,又从换下来的运动裤里摸出一堆随身家当揣进西装口袋里,等一切收拾妥当,这才跟瘸腿似的走进卫生间洗漱。
魏砚推门进来的时候,见到白哲正在弯腰刷牙,挺翘的屁股和下半身还在微微打晃,晃的食髓知味的某人瞬间就有些心猿意马
“醒了?”魏砚伸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继而从身后搂住了他。
“卧槽!”白哲吓得险些跳起来!然后只听见咕咚一声,这货竟然把一嘴牙膏沬给全部吞下了肚。
他赶紧低下头漱口,漱完后抬眼从镜子里看了一眼魏砚,脸又开始泛红。
“你、你要干嘛?”
“不干嘛,想干你。”魏砚亲昵的在他耳边亲了一口,悄无声息的把大飞给的微型定位追踪器放进了他口袋里。
白哲想躲不敢躲,哭丧着脸大吼道:“干你大爷,昨天都被你榨干了,再干老子命都没了!”
两人身子贴着身子挨的特别近,白哲一下就感觉有个不和谐的东西顶在他下面,当场欲哭无泪。
清清一大早就发浪是要闹哪样啊?
魏砚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沉声问:“你再说一遍?”
白哲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急忙扭过头寻摸着他的唇吻了吻,尽量放柔声线低声道:“阿砚下、下次吧,我
饿了……”
轻轻柔柔的嗓音,还带着南方人特有的软侬,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讨好,令魏砚眸子陡然一沉,掰过他肩膀就把人往下按。
“让我舒服了就放过你。”
“你说什么?”白哲猝不及防,一张脸顿时就埋进了他裤裆里!
“用手。”魏砚跟发号施令似的高高在上。
许是昨晚真被折腾惨了,白哲愣是在这种时候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哆哆嗦嗦的解开他的皮带,再哆哆嗦嗦的拉下他拉链
结果等看到某个不和谐的东西,这货很没骨气的咽了咽口水,又想起昨天魏砚的持久力,抬起头一脸纠结道:“要不晚上再那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