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匠的老婆和媳妇从别墅里面出来,一个母夜叉一个三八婆,顺着王木匠和王心洁的话对唐青一番冷嘲热讽。
“她很有了可能就是九斤师傅。”
王木匠一双细眼紧盯唐青的背影,似乎看出些名堂来。
“哼,她怎么可能是那剃头婆?”
“那剃头婆汤圆一样的身段能穿出这样的旗袍范来?”
母夜叉和三八婆在背后一个撇嘴一个斜眼,不屑之极。
“你们不能这样说九斤师傅,九斤师傅穿旗袍一定很好看!”
“她真的可能就是九斤师傅!”
“王木匠,她要是那剃头婆的话,我的脑袋立马拧下来给你当夜壶!”
“对,那个剃头婆如果穿旗袍有这么好看的话,我的脑袋也拧下来给你当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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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夜叉和三八婆打死也不相信站在她们前面的这个穿旗袍的女人是唐青。
唐青早就想回转身和王心洁、王木匠打招呼,只因母夜叉和三八婆两张碎嘴不停地奚落她,她干脆再让她们嘴碎一会,反正离考试的时间还早。
当母夜叉和三八婆说,如果她就是唐青本人,脑袋立马拧下来给王木匠当夜壶,觉得可以吓她们一跳了。
唐青慢慢回头。
这回头,她在穿衣镜前练了上百次,虽不能做到“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但肯定能吓死所有看不上她眼的人,包括这母夜叉和三八婆。
“啊?!”
王心洁、王木匠、母夜叉、三八婆全楞在原地,傻啦!
“心洁。”
唐青朝王心洁微微一笑。
这一笑,唐青也对着穿衣镜练了上百次,虽做不到“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但一定可以让王心洁心情愉悦,轻轻松松进考场。
“九斤师傅!”
王心洁惊喜交加,冲上前去紧紧拉住唐青的手。
“九斤师傅,真的是你呀!”
王木匠也是惊喜不已。
“心洁,稍等一下,车子马上就到。”
“九斤师傅,你还叫了车?”
“嗯,你参加高考怎么能没有专车呢?看,说曹操曹操就到,车来啦!”
唐青的手向前一指。
王心洁和王木匠顺着唐青的手往前一看,两辆黄包车迎着清晨的朝阳徐徐踏来。
黄包车红的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