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孟泽已经回去了。
孟泽似是刚回去不久,她与不二一同围坐在桌子边,不二有些担心的问着孟泽。
孟泽本欲回答,忽的见穆楠神色有些晃然的样子,便立马起身站在穆楠身边,担心的问道:“公子……是怎么了?”
穆楠收回了对于沈青的思绪,淡淡的道:“你探到了将军的消息麽?”
穆楠一问,便见孟泽脸色有些苍白,她以为是单梓琰伤到孟泽了,便探着孟泽的脉,脉象虽有些快,但频率足够沉稳,显然是没有受伤。
孟泽有些后怕的讲了她探到的消息,只是隐去了期间一个奇怪的和尚和单梓琰差点发现自己的信息。
似是想起了什么,孟泽从怀里掏出了那个被叠成菱形方块的符咒,她端详了一会儿才将那符咒交予穆楠手里。
穆楠看了一眼那明黄纸符上画的有些诡异的咒形字体,疑惑的问道:“这是何用?”
孟泽有些躲闪的道:“乃是我为公子求得平安符,说是贴身带着便可保平安。”
穆楠见孟泽的模样有些躲闪,知晓她有事瞒着自己,也不打破,接过了符咒放在怀里。
一边的不二闻言,喜形于色的朝着孟泽咧嘴笑道:“我的呢?我的呢?”
孟泽见不二的一张脸硬是笑成了褶子脸,不由的觉得烦躁,便撇开头去,冷然道“没有。”
不二不无失望的低垂着头,模样有些可怜。
孟泽一脸与我无关的模样,接着道:“公子,那单将军似是被人设计害了,害他的人是这朝堂之上的人。”
穆楠了然的点了点头,她心中想的是。单梓琰的性子得罪的人多的是,便是上次在酒楼遇见的那两人就看不惯单梓琰的作态,只怕朝中的人多的是吧。只是按照孟泽的说法,依旧单将军的性格,怕是也不会让那些人好过。
她此时了解的不多,也不便说什么,便问还保持着失望态度的不二:“不二,单侯爷的事情,你探的如何?”
不二闻言,忽的抬起了头,明显从刚刚沉闷的心态中走出来i。
不二喜滋滋的道:“公子,探出来了。那单侯爷有一侍妾,那侍妾该是三年前侍候单雎的婢子,因细心照料单雎,日久生情,便添入偏室。单侯爷待那侍妾极好,宠着疼着。侍妾如今身怀有孕,身子都足八月了,怕是不日便要生了。只是那侍妾今日不知从那听到这月初十,公子……的事情,便如鲠在喉,发了一通脾气,闹的整个后院都有些乱糟糟的。”
穆楠想及今日在后门见那些婢女都是在置办什么东西,现在算是知道了。
有了这厢,那么其他的就好办了。只要是找到了那单雎的心头肉了,
“不二,我若是叫你潜入将军府,你敢麽?”穆楠轻轻的笑了笑,转头问着不二。
不二长大了嘴,眼里闪过惧怕,他踌躇的道:“公子……莫不是要……莫不是要不二……把那侍妾怎么着了吧?”
孟泽闻言顿时一通气,她敲了不二头,便狠狠的道:“若是下次再说出毁坏公子名誉的话,我铁定饶不了你!”
不二被她这一敲,反倒笑得羞涩,他别扭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嘿嘿笑道:“不是伤人性命的事情,不二就不怕了,公子尽管吩咐就是。”
“你先取得那侍妾的信任,只要能够让洞房之夜,支走那单雎就行。”孟泽冷冷的道,似是极其讨厌那人。
不二愣愣的听着,有些诧异,却不敢再问。
他见穆楠随面无表情,但是眼眸里却满是冰渣子,心下有些骇然,只是呆呆的点头称是。
不二想着,反正也不是害人性命,倒也觉得不那么难。想通了之后,自然也笑得的出来。
“不二,此事尽快,明日最好。”穆楠定定的道。
不二见状便垂头应是,说完就下去收拾东西了。
一时之间,房子里也只剩了两个人而已。
孟泽想起和尚说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正纠结时,便听见穆楠冷冷的道:“孟泽,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