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衔侧脸英冷俊俏,高鼻深目,颌面周正,抛开纠纷舒笛承认他确实很对自己胃口。
“没得聊!你没做到。”说罢她伸手要按灭楼层。
程之衔先一步扯过她的手,“聊聊钟嘉诚的事。”
舒笛态度稍有软和,神情也变得静默。
“他没告诉你?”事到如今,钟嘉诚还不肯坦白吗?
“说了一半,我更想听你说。”
“听我说什么?”
“他弟弟应该跟他是同龄人,他现在怎么样?过得好吗?”
“同龄人?你好意思吗?”舒笛问他,“就因为钟望是私生子,所以活该是吗?”
资本不讲情理只讲利益。
算了,舒笛用力抽开被程之衔攥着的手。
“我知道钟嘉诚罪孽深重,但事已至此,他能做的只有。。。。。。”话未说完便被舒笛打断。
“事已至此?一句事已至此就想打发而过吗?你们资本家都是这么计算的?”
她神情冷若冰霜,精神被他刺激得亢奋起来。
“毁灭钟望的人生,霸占了本该属于钟望的那一份爱,间接促成阿姨的死亡。
钟嘉诚呢?摇身一变就是A大金融系有名的才子。生活风调雨顺,学业有成事业顺利。
钟望和阿姨每天风餐露宿、食不果腹时,钟嘉诚正安安稳稳过他的阳关大道。
断绝关系后不久,阿姨被查出来患有肝癌,钟望只能辍学挣取开支。他每天为生计奔波,来回奔走在各个酒吧表演台上,钟嘉诚满屋黄金甲,身边香槟美女环绕。钟望跑场看到他都要躲着绕道走。
他绞尽脑汁只为创作一个好段子,能快点变现好给阿姨交手术费,他钟嘉诚一声资本话权,钟望整个账号只能换方式运营。
他的成绩远比钟嘉诚优异得多,钟父也很支持他的梦想。大院里被欺负他可以为了阿姨忍气吞声,功课更是丝毫不敢松懈。他的未来本该前途一片光明。
是钟嘉诚一手造就了别人的悲剧,他偷走了钟望本该璀璨的人生。
就凭这点,你告诉我,怎么算?怎么至此?凭什么至此?”
舒笛愤愤不平,莹黑色的瞳孔里满是激情。每句话都强烈谴责着钟嘉诚的罪行。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快感,其中还有类似于泄愤的东西,被程之衔快速捕捉。
“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确实无法想象钟望是怎么走过来的,更别提什么感同身受。
“跟我有什么关系?”舒笛冷眼相看。
“因为我自己淋着雨,所以要把别人的伞撕碎。”
“有意见吗?”
说完她不等电梯门才开到二十几楼,直接迈步走向黑乎乎的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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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舅舅这家人所赐,天热未亮,舒笛便被刘涟妮连番轰炸起来。
刘女士委托她今天去医院去医院照看阳阳,舅舅舅母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