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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部分（第3页）
泥菩萨深吸一口气，吐出了两个字。
心中对于楚天的实力，再一次做了重新的定位。
尽管知道楚天这个武道之祖，不能用常理衡量，千年前便达到了破碎虚空境界的人，绝不是正常思维可以理解的。但是真正交手之后，依旧觉得恐怖…
“纯粹的天地灵气的攻击，打破了空间的限制…”
“破碎虚空的境界，才能够调用空间的力量。而我现在在神州气运的灌输下，已经达到了破碎虚空的极致了，更是能够大规模自由操纵空间的力量…”
“但是他居然仅仅凭借灵气的攻击…破开了空间封锁…重伤我…”
“果然很强…”
…
…
泥菩萨已经确定，正面对抗绝不是楚天对手。
任何的作战方案，也无法弥补两人之间的差距。
但是泥菩萨依旧心中有些困惑。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破碎虚空大圆满境界，之后不论怎么提升，都无法突破一层瓶颈，仿佛达到了一个极限似的。
破碎虚空大圆满境界，似乎已经是极限了。
换言之，没有更强。
楚天也是同样的境界。
既然这样，为什么差距还会这么大？泥菩萨有些不理解…
不过，现在已经无暇多想了。
泥菩萨伸手，抓住了龙脉，准备开始下一轮的攻击了。刚刚试探性的交手完败，泥菩萨似乎丝毫不觉得颓丧…
只要有龙脉在。
自己的力量，就是无穷无尽的。
泥菩萨不觉得自己会输。
自己现在，不是以前的泥菩萨了。
“最后再确认一遍，武祖阁下。”泥菩萨严肃地说道。
“说吧。”
“你当真不愿意与我联手？以你的力量，加上我的力量，这个世界将没有什么事办不到的。只要你我联手，什么都能够做到！…人类这个丑陋的种群，我一次次地对他们报以希望，一次次地失败，你说的对，相术这条路，一开始就是错的…渡天下人？真是笑话！”
泥菩萨不禁回忆起自己的上半辈子。
给雄霸算命，险些遭到了杀害。
给那么多江湖侠士算命，结果遭到了所有人的围堵，人人想要他去算命。
给普通人算命，结果又是各种人心不足，贪念不断…
泥菩萨见得太多太多了。
自己帮助那么多人，结果却没有好下场，险些身死，归根结底，还是没有力量。看得清命运，终究还是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
“然后呢？”
楚天笑了笑，问道。
“然后我意识到，愚昧的种群，是无法理解我的。我可以看破命运，看破一切，我的指引是正确的，这毫无疑问…问题不是出在我的身上，而是人类这个生物…自私，低劣，欲。望，贪。婪，愚昧，野心…一切的一切，我见识太多了。我要改变这一切！”
“然后呢？”
楚天无聊地抠了下鼻孔，有点腻烦。
什么鸡。巴玩意儿，泥菩萨是在搞笑吗？还是讲回忆录？
又或者愤青的发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