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海边,玩冲浪!”
“好。”薄晏晞微微喘息,看四周警惕的看了看,忍不住贴在她耳边道:“刚好还没在水里玩过,听说很刺激。”
埋在他胸口的脸蛋更红了,气恼的小声道:“晞哥哥你欺负我。”
“嗯,我喜欢欺负画儿,画儿给不给我欺负?”薄晏晞低头吻上怀里甜软的小嘴,两人一时情动,竟在幽静的走廊里深吻起来。
不远处角落,有个十分隐藏的摄像机将这个画面毫无保留的录了下来。
等他们一走,扛摄像机的人更是一脸兴奋,赶紧收工,从楼梯口悄悄撤退。
秋意浓意识恢复,睁开眼时外面蒙蒙亮,窗帘拉的紧紧的,室内的光线不足,根本就看不清什么。
她坐起身,手上摸到一具温软的身体,是个睡的很沉的男人。
瞬间她就懵了,昨晚的一切涌上心头,她拿到秋画的手帕闻到一股奇香就晕了……然后醒来就是这里,身边躺着一个男人。
不要!
她下意识后退,差点尖叫起来。
又是薄晏晞,又是他。
他怎么这么可恶,在她新婚夜把她给……
秋意浓快崩溃了,她慌手慌脚爬下床,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看都不敢看床上的男人一眼,匆忙跑出了房间。
外面有个套房,正是昨晚她和薄晏晞说话的地方,再往外就是门口,她不假思索的就跑了出去。
走进电梯后,她按键的手指停住了,万一这时候回婚房,宁爵西问她去哪儿了,她要怎么回答?
仓促的以电梯当镜子,还好,脖子上没吻痕,低头拉了下衣领,所有的痕迹都在衣服里面,看不出来。
可是……她依然觉得脏。
很脏。
薄晏晞,她刚才不应该急急匆匆跑掉的,她应该趁他没醒,亲手掐死他。
不,她手劲没那么大,万一他醒了她打不过他,她应该拿起他的领带或是皮带从后面勒死他。
浑浑噩噩想了很多种杀死薄晏晞的办法,电梯到了,她情不自禁走出去。
要怎么办?
她要怎么办?
每往婚房门走一步,她就像往地狱走进了一步,一会热,一会冷,一会冷热交加,像在冰与火的边缘。
生不如死。
算了,不如告诉他真相,不如坦白一切,大不了一无所有,大不了被人唾弃,大不了承受他的怒火。
隐瞒了怀孕的事已经非常卑鄙了,她不能连这种事情都瞒他。
平心而论,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他对她很好,除了两人没什么共同话题,他们相处融洽,甚至是愉快。
她不想这样的,她已经脏了两次,而这一次她是婚内出轨,性质不一样。
鼓足勇气推开婚房的门,他不在床上,套房里有好几个房间,她仔细看了一遍,全部没有。
整个婚房像是除了昨晚她和麦烟青她们来过之后,就再也没人进来过。
她颓然的慢慢在床边上坐下来,床上铺满了鲜艳欲滴的玫瑰花,一片一片的飘落在地毯上,像她此刻凌乱的心。
麻木的坐了很久,她才想起来要去冲洗自己,这一冲就是很久,她把自己身上反复搓了一遍又一遍,好多地方都洗破皮了,她还在洗。
她必须要彻底清洗自己,因为她太脏了。
洗了很长时间,她随手拿了挂在旁边的浴袍,来到外面看到满床的玫瑰花,觉得碍事的很,用力掀开被子的一角,高高的扬起,花瓣如雨般在空中飘落,四散开来。
脚下无力,她竟一头扎进歇开的被子里,眼泪大量溢出,打湿了鲜红的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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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季筱在薄晏晞上车前拦住了他:“我有重要的事和您说。”
薄晏晞护着秋画坐进车内,有点不快的看着眼前冒失的女人,他自诩为保护措施严格,行踪也经常变化,想不到还是被一个女人给在停车场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