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瑾一紧张,骇然,吓得一阵尖声,俏脸发白,喊道:“啊!你------你是何人?!”
结果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嘴巴就被对面的男人捂住了。一只温热的手掌,上面还有淡淡的香气。
姒瑾惊恐万分,还以为寝宫中闯进了贼人,还没来的及反抗的她,双手的手腕就被对方一只手攥在了一起。
再然后,
便是一阵粗暴的对待。
姒瑾浑身都在发抖,心跳声砰砰的加速,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有了发声的机会,便大叫:“大胆贼人!这是本公主的寝宫!”
话刚脱口,又被死死捂住。
身后的男人,笑眯眯的在她耳畔轻声说道:“这里是寡人的寝宫,什么贼人敢闯进来?”
姒瑾扭过头,惊恐的看着他,终于知道他是谁了。在这里,敢自称寡人的,不是秦君还能是谁。姒瑾不由得因为刚才的鲁莽侨脸一红,轻声道:“秦------秦君,您怎么------”
“现在该改口了吧,叫夫君!”嬴超淡淡一笑道。
姒瑾俏脸晕红,想到刚才他对自己的粗暴以及自己的鲁莽,心中不知道有多么复杂。
嬴超停止了对她的动作,侧身坐在床榻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吓着了?寡人和你这个小姑娘开个玩笑的,看把你吓的。寡人有那么吓人吗?”
姒瑾这才仔细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感觉到了面前这名秦国国君的气魄,无论是他的音容笑貌还是行为举止,都令人感到心跳加速。
“妾身------妾身知错了,请秦君------君上------不,夫君恕罪------”姒瑾小脸煞白,都快哭出来了,显得那样的楚楚可怜。
“公主何罪只有,今晚你好好伺候寡人,好好侍候你的夫君就好了。”嬴超笑眯眯地说道。
“嗯。”姒瑾从喉咙里发出了很小的一声,他似懂非懂的应道,两片红霞早已飞上她的脸颊。她是第一次,但她在来之前,在越国宫中早就受过训练,结婚以后,在洞房里,作为女子,应当如何如何,怎样才能让男人欢喜,怎样才能伺候好男人------
这些姒瑾都心里有数。
虽然眼前这位俊朗的男子就是秦国国君,自己的夫君,但姒瑾还是有些放不开的。
好在嬴超没那么多弯弯绕,倒是比较主动,姒瑾害羞的时候,他就多加鼓励,让这小姑娘倒是提起了几分胆子,不再那么紧张和害怕。
------
洞房花烛夜,过的十分漫长。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姒瑾还紧紧的抱着嬴超。嬴超揉了揉眼睛,窗外早已是阳光明媚。
嬴超伸了个懒腰,睁开眼,依旧躺在床榻上,只是发呆。
姒瑾倒灵敏许多,一感觉到身边人醒了,她也醒了,揉了揉大眼睛,红着脸看着秦君嬴超。
“为何这般看着寡人?”嬴超的目光与姒瑾的目光撞到一起,缓缓的轻声问道。
“没------没什么,昨晚------昨晚因为烛灯昏暗,妾身------妾身还没有好好看看夫君的样貌,想趁着------想趁着此刻天白,好好看清楚,记在心里。”
嬴超扭过头,呆呆的看着她,抚摸着姒瑾的小脸:“真会说话!”
------
日上三竿了,两人才起床。梅、兰、竹、菊四个侍女伺候着嬴超和姒瑾穿衣。
这时,侍者黑石走了进来:“君上,车析有一些密报要呈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