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仲文眼神锐利,盯着我的眼睛。要是一般人早已经避开这样的眼神。可我毕竟不是一般人。
“你们说,我是谁?他又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你们又是干什么的?他要什么解药?前因后果到底怎么回事?”我转头问四老。
四老面面相觑,哼哼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我不错眼珠的盯着他们看。汗珠顺着四老的脸颊不停的往下淌。
鱼尾纹哼哼唧唧地开口。
“少主您又忘了吗?您是苍门少主呀。是老夫人的外孙,是主子的儿子,是我们的……”
“停!”我咬牙切齿的蹦出三个字“说重点!”
鱼尾纹真是训练有素,说话不带换气也不加停顿。
“您是苍门少主我们是苍门四老他是钺成庄主人管仲文您因为一些事情而陷落在此地他要的是必然的解药。”
听完鱼尾纹的话,我没吭声。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你们有必然的解药,那滩涂的有吗?”
绿帽子告诉我:“瘫涂是郦苍云所制,解药在管仲文手里。”
我又看管仲文。
“必然换瘫涂。”
管仲文冷冷一笑。“中瘫涂者,三日后无解。”
我微微一笑。
“我不信!”
“你凭什么不信?”
“凭你我都中了必然可到现在还没死。凭你想解必然之毒,凭你比我想活下去。”
管仲文眼中闪过激赏。
“要是我说没有呢?”
我笑的更开心。
“没有?没有了大家一拍两散一起完蛋。”
“哈,不愧是苍门少主。果然不是一般人物。好!就用必然换瘫涂。可是你刺杀本主的事又要怎么算?”
我翻他一个白眼
“怎么算?实话告诉你!我现在连我叫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我现在这个德行是你造成的。我还没叫你赔我治疗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未来生活补偿费!我都不跟你算了你还算什么算。一个大男人,老大这么小气!”
管仲文没吭声。我们两个人互相对看。半晌,他笑了出来。
“我相信你确实真的什么都忘了。好。我就不跟你算了。交出必然的解药,之前之事就一笔勾销。”
我看着他的笑容。不是以前的阴冷,嘲讽,刺探。而是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扑通一下,好像瞬间失重。我这是怎么了。
将刚才的感觉抛在脑后。挂上一脸奸商表情。
“先把瘫涂的解药给我。不然没有必然。”
郦苍云在旁边插花:“要是你解毒之后跑了呢?”
给郦苍云一个“你是笨蛋”的眼神。z
“要是能跑就不会是现在这个状况了。”
“二弟,把解药给他。”还是管仲文大气。
拿到解药,让四老看过确定无误。四老也把必然的解药给了管仲文。看天色也晚了。正准备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