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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2页)

刘弗陵的这一举动弄得陈阿娇很是尴尬,她讪讪地笑了笑收回了手,“我也只是来看看你的近况的嘛,万一你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我怎么就这么值得你关心呢?”刘弗陵有些略带嘲讽地看着陈阿娇,惹得陈阿娇对他怒目而视。

☆、chapter19

刘弗陵在短短几日内便已准备妥当等待着即位,即位后的他面容冷峻性子仿佛硬生生地被扭转了般冷酷的不讲亲情手段,残暴已成为他的代名词,原本想要和他套近乎的一干臣子被他周身的气势吓的不敢靠近。

人人只道新帝自失踪一事之后便性情大变弄得人心惶惶,也有人道新帝原本就是这般性情只是多年的压抑让他不能展现原有的性情,也有人道人心不古为了权利新帝什么事都可以做甚至是逼得汉阳帝两夫妻远走他乡。

新帝却全然不顾满朝文武的猜忌,照样做着自己的事,只是他身旁常常跟着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甚是神秘,外人只能看见她那硕大的斗笠,她就像个幽灵般跟随着新帝可以说亦步亦趋都不为过。

偶有人能够有幸看见神秘女的容颜的,也会在短短数日之内暴毙而亡,或是死于暗杀。这更加剧了人们对她是何方人士的猜测。人们只道神秘女子的身份必定不凡,新帝有心维护宁可杀害臣子却愿意对神秘女子的作为既往不咎。只是死者皆面露恐慌之色似是想要说什么,这一点反倒是引的众人纷纷猜忌。

而此时新帝看着神秘女子立于他身侧凝视着他,令他浑身无感甚至是有些漠然地看着女子:“你来这里作甚,现在这一切都满你的意了。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面对新帝的指责神秘女子冷嗤一声随意的看着他好似在看一个小丑般,“当初我们不是说好的嘛,我助你登上帝位只要你事事听从我的指挥我便给予你解药。”

刘弗陵听她这么一说早已潸然泪下甚是伤感,许久不言语半响之后他才开口有些无助的道,“我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职责放任莫拉独自出去游玩,在她最为危险的时候没有保护好她,而她竟然不幸误中你们的陷阱身中莫名剧毒,因为我的这种失误竟导致了皇兄和我多年的兄弟情被你们摧毁,因着我的失误让我不得不受制于你们,真真是可悲可叹可恨,你们这一招真是狠呀。”

“这不是各取所需嘛,如若不是皇上你太难邀请我们也不会想到如此办法来请你和我们合作。不过如此看来你还是满宠爱你那外域夫人的嘛,这般说来留她一命也对我们是有好处的。”神秘女笑的极为暧昧看着刘弗陵的样子更加得意,好似足迹真的抓住了刘弗陵的把柄般,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仔细端详着瓷瓶颇有些遗憾的感叹道,“你这样更让我心疼了,我突然觉得把解药给你岂不是没有看好戏的机会了?真真是可惜呀。”

“你也不要太过得意了,以后怎般又有谁人能知晓呢,我既已甘愿做你们的傀儡你就放过莫儿吧。你让我为你们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们放过她一个孤苦的女子,这场权利的游戏已牵扯进太多的人不要再连累一个无辜的人进来。”刘弗陵面对那人无止尽的要求甚是愤怒握紧拳颇有些歇斯底里地道。

“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重感情的人,”那神秘女子笑得颇为不以为然,动作很是随意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仿佛看不见刘弗陵的痛苦般调笑似的说道,“我都不忍心放弃莫拉这个可爱的小东西了,不如我把她带走可好,看看你到底能为她做到如何地步。”

那人玩笑似的话彻底打破了刘弗陵一直隐忍的脾气,他愤愤地站了起来使劲地拍着桌子,“你够了,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的底线。我一直敬你为长辈可你作为一个长辈做了你应做的事了吗?反倒是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不断地设计强迫我们做尽伤天害理之事,甚至将先祖苦心经营的半壁宫城付之一炬,真真是可恶之极。也怪不得父王不待见你,要将你打入冷宫,看来你原本就是蛇蝎心肠。”

刘弗陵的一时口快竟气的那神秘女子全身发抖,她气极反笑站了起来快步向前走了几步,快速地扇了刘弗陵一巴掌。打小起就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的刘弗陵被她那一巴掌打蒙了,他愣愣地看着那神秘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

而那人哭的雨花带泪似的哽咽着,“原来你就是这般想我的,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就凭你母妃一个小小的宫妃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的,怎么能在这吃人的宫中生存下来,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母妃怎么能够生下你。当年我被人陷害无奈之下被打入冷宫,可那小人竟然能够在外逍遥甚至得到了先帝十数年的宠爱,而她的儿子竟然能够成为一国之君,这对我来说是何等的残忍,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她似是疯了般抓住刘弗陵的胳膊有些癫狂的望着刘弗陵,“你看你好似和你母妃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让我爱不释手,这么多年我无子嗣我一直把你当作是自己的孩子般。我费了这么大的劲把那贱人的儿子拉下皇位就是为你铺路,让你登上这帝位你这孩子怎么能这般不懂我的心意呢。”

陈阿娇的样子让刘弗陵很是错愕,他死命的拉扯开陈阿娇抓着他的手不断的向后退,“你真是疯了吗?你这般做可想过我的感受。”

“没错,我就是疯了,是先帝是卫子夫那个小贱人将我逼疯的。”陈阿娇甚是癫狂的看着刘弗陵,痛哭出声的她一下子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这么多年来,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啊?爱情没有了,亲情也随之而去。母亲死了,先帝也去了,独留我一个人傻傻的为自己所谓的仇恨奋斗,我情非得已可是感觉自己越走越远已然无法回头了。”

刘弗陵看着她那崩溃的样子顿时有些五味杂陈,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话说另一边自打刘据带着穆慈离开宫城之后,二人在别宫稍作休息便带着三五随从离开了皇城,向穆慈曾一手建立的地下宫殿前行。

一路上看着渐渐远去的故居刘据有些难受的看着窗外一直不言语,穆慈看着刘据那般模样深知言语已无法安抚他,只得悄悄地握住刘据的手依靠在他的肩头。穆慈的这番动作让刘据从窗外收回眼神,低头看着妻子那乖顺的模样默默地覆上穆慈那顺长的头发。

“今日一过便踏入西域,你还是不舍得离开这里嘛?”马车内的气氛很是忧伤,穆慈开口试图打破这一难过的气氛。

刘据轻笑出声低头吻上了穆慈的额头,“也说不上难过,只能说是一种解脱吧。这么多年一直在京城中生活,打小就被父王以太子的姿态教导着。要知道宫中不似平常人家那般,母后以前是长公主家的歌姬出身不好,再加上宫中尔虞我诈各方势力相互斗争,如果不学会自我保护真的很难在皇家生存。尤其是自母后离去开始宫中的大小事不断,我早已力不从心一直想着能够机会的话就带着你离开京城游走于五湖四海。如今借着宫中大火突起顺势将皇位交于六弟也让我能够解脱,只是苦了六弟。”

穆慈静静的侧卧在刘据的怀中听着刘据吐露心事,手无意识的在刘据的大掌上画着圈圈,“那你和六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突然间就兄弟阋墙了呢?”

穆慈的一番小白问题反倒惹得刘据哈哈大笑,他一个爆栗子敲在穆慈光洁的大脑门上笑道,“你呀你,看似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笨呀。”

被刘据嫌弃的穆慈捂着被敲的地方抬起头怒视着刘据,“你打疼我了。”

刘据不顾穆慈生气的脸一把将其揽在怀中笑道,“我和六弟早就知道陈氏已有反意,她还会借机要挟六弟给她卖命。我们一早就派人在她身边潜伏故意制造父王仙逝的消息,孤居在外的她竟然相信了,没有了任何依靠的陈氏似是打算破釜沉舟跟卫氏一脉算算总账。她设计将莫拉拖进水,六弟为了莫拉不得不挺身而出,失踪的这几日正是六弟为解救莫拉而去请高人帮助,我大肆去寻找只是为了给她一个假象罢了。”

说道这刘据冲穆慈挤眉弄眼道,“而皇城的被烧正是我和六弟暗地里帮了陈氏的忙,她派进来的小细作一进皇宫就被我们给发现了,我们为了不打草惊蛇就派暗卫将博望苑里的佛堂烛蜡‘一不小心’碰倒在地,这以后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了嘛。”

知晓这一切因果的穆慈被刘据的这一番隐瞒气的笑了起来,她皮笑肉不笑的下手将刘据腰上的肉拧了一转疼得刘据‘哇哇’直叫,“看来这一切都是你和六弟商量好的呀?你们可真坏连我也瞒着,我还以为你们俩兄弟真的是反目为仇了呢。”

刘据被穆慈的这一番狠手弄的不堪重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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