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那个女人的气?还是气自己的那些话?白纤纤早已分不清了,只得放任自己沉沦在欢。爱的欲河……“纤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慕容裕轩低喃着,谁也不知他心中的那抹不安和恐慌,他们有一个孩子,有一段过去,这是他慕容裕轩都不曾有的!他急切的想要证明她是他的,用这种疯狂又可笑的方式掠夺,他深知,女人心底已经埋下了恨的种子。
“纤儿,说,你是我的!”他目光如火,跳动着***的色彩,掰正女子泪渍浅浅的小脸逼迫道。
“……”女子眼中满是绝望,低低一笑:“我不是任何人的!你也不配!”
“纤儿!”慕容裕轩成功被挑起怒火,他大呵一声,粗怒地翻过女人的身体,坚硬的灼热从后面猛地贯入女人的,狠狠的,快速地,发泄似的……
一夜疯狂,白纤纤也不知被男人要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因为承受不住晕死过去。
迷迷糊糊间,那个温情如水的慕容裕轩恍惚又回来了,他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把她安置道柔软的大床上,又急匆匆找来软布悉心给她擦拭下身的白。渍,冰凉的指腹蘸起药膏,轻轻涂抹在她伤患处……
“慕容裕轩,慕容裕轩,我不喜欢你了,不会再贪念你那虚无缥缈地柔情了。”她意识模糊中,嘴里笃定地说着负气话。
“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慕容裕轩叹息着坐到床边,大手一寸寸摩挲着女子清丽的脸颊。有些事情,他总算是明白了。她一直隐瞒,宁愿被天下人唾弃也不肯说出的那个男人,竟是慕容子云!难怪?普天之下还有谁有那个能耐?那样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值得吗?纤儿!或许你来到本王身边也是别有目的吧?可是,本王舍不得杀你了!本王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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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夏虫唧唧,已是傍晚时分。
白纤纤迷茫地睁开眼睛,顿觉浑身酸痛不已,而下身更是如撕裂般难受。
“慕容裕轩,你个死男人,本姑娘诅咒你夜夜不举!”她骂骂咧咧地起身,惊觉自己竟然未着片缕,白皙的肌肤上青紫色的印记触目惊心……
偏头望去,木衣架上空空如也,而此刻的肚子不争气地“呼隆隆”叫着,饿的前胸贴后背。
“晚秋……晚秋……”某女声线如蚊,低低唤着。谁来救救她,完了,那门怎么是虚掩着的,要是有好事之人闯进来,她老脸往哪里搁啊?
果不其然,一抹白色身影徐徐走了进来。
“你是?”白纤纤望着那绝美的面容,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寻:“倾舞姑娘?”
“哼!”女子冷笑轻斥:“放。浪形骸,你便是用这低贱的手段勾。引了阿离?”她外表看似柔弱,美目却乍现寒芒。
“说话请注意点!”白纤纤心中不由得窝火,她尊称人家为一声倾舞姑娘,可人家直接劈头盖脸地羞辱你,呵,慕容裕轩这就是你喜欢的女子?
“如果我现在让你永远说不了话,看你还能如此嚣张!”云倾舞唇角勾出阴毒的笑容,她广袖中的手渐渐抬起,纤纤十指赫然冒出尖锐的爪子,黑亮中透着森寒的光芒。
“你……你做什么?青天白日,你敢乱来?”白纤纤吓得心中发毛,天,这女人是人是鬼?她走了七年,不会根本是死了七年吧?
“杀了你,阿离心中便只有我一个了!哈哈”云倾舞一步步朝着床榻走近,浑身散发着嗜血的寒气。
“呃!”白纤纤被女人卡住咽喉,飞鱼剑不在身边,此刻的她陷入那可怕的窒息却又无能为力……
呼吸,一点一点被夺取,意识,一点一点地模糊……
那白衣女人,绝美的脸容越发狰狞。
命悬一线!此刻门猛地被推开,慕容裕轩高大的身影赫然映入眼帘。
“纤儿,出了什么事?”他见女人用双手拼命地掐自己,不由得大惊失色。
“咳咳咳咳……”奇异的事情发生了,云倾舞瞬间消失不见,屋内安静地仿佛那女人根本没来过!
白纤纤满目错愕,方才,是梦境吗?她不禁心中好笑,竟然幻想出那么狗血的剧情。
“纤儿,你没事吧?”慕容裕轩匆忙抱起女子,仔细检查她的伤口。什么也没有!那她方才痛苦的神情又是何故?
“喂,把衣服还给我!”白纤纤推开男人,沉下脸。
“本王今日亲自服侍你穿衣!”慕容裕轩见女人脸容燃起不自然的红晕,他心情大好地勾唇笑笑,从衣柜里倒腾一番,拣出几件华美裙衫来。
“色情狂,你走开,我有手有脚的!不用你假好心。”白纤纤攥紧被子,缩到墙角。
“不愿意穿也可以!乖,本王先喂你吃饭。”他似乎要继续跟女人耗下去,丢开衣服,又传晚秋送来一桌子菜肴。
“王爷,夫人请慢用!”晚秋含笑地忘了眼白纤纤,恭敬地退下去。
“咕噜咕噜。”望着那色泽莹润的美食,白纤纤肚子不争气地抗议着。
衣服被扔在在楠木椅上,白纤纤索性把被子裹着身上,赤着脚翻身下床,如同一个包裹笨重的粽子,一步步走近楠木椅,近了,近了,她心中一喜,得意忘形。
“啊!”陡然胸前一亮,被褥滑落在脚踝,此刻的她光溜溜呈现在男人如火的目光中。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慕容裕轩强压心中的那抹欲。火,捡起地上的被子把女人从新裹好,然后抱起放回床上,接着又拿起椅子上的衣物,不容女人半分抗拒,目不斜视地为女人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