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完这些,今晚休想睡觉。”慕容裕眯起狐狸般的眼睛,话中有话,威胁道。
慕容裕轩,你够狠!白纤纤恨得牙痒痒,小脸红的如煮沸的虾米。
“吃就吃!”白纤纤被男人的话吓得不轻,同时心中暖意蔓延,她低头开始认真吃饭,忍住不适把一块块肉往嘴里送。
“真乖!”慕容裕轩满意地勾唇,宠溺地弹了弹女人小巧的玉鼻。
************
云雾小筑。
夜色如墨,夏虫唧唧,凉风宜人。
慕容裕轩一个坐在葡萄架下等了许久,都不见女人出来。这丫头,就这样把他晾在此处有何目的?
心中狐疑,他轻摇折扇进了里屋。
“你在做什么?”慕容裕轩被眼前的景观给震得不轻,只见女人蓬头垢面,一脸焦色,把屋内的东西倒腾地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呀!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让你等我的吗?”白纤纤蹙着眉,眼中闪过心虚的光。
“什么丢了,如此焦急?”慕容裕轩心中不免担忧,替女人理好凌乱的发丝。
“没有……我在打扫卫生!呵……”白纤纤说完,拿起一旁的扫帚装模作样地扫起来。她确实丢了一样东西,慕容裕轩送给他的紫喻,明明早上还带在手腕上的,一眨眼就不翼而飞。
她心中焦虑万分,懊恼万分,那是慕容裕轩送给她唯一的东西,她竟然马虎地把它给弄丢了。
“说实话,是在找慕容子云的那块玉吗?”慕容裕轩沉下俊颜,眸中掠过一抹不安。
“没,才不是,是你送给我的紫喻不见了,怎么办,怎么办?对不起!”白纤纤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呵呵……”慕容裕轩倏尔朗声大笑起来,心情似乎很愉悦,他徐徐从衣袖中掏出一枚物件递到女人手中:“你这傻丫头,也不早说,紫喻是本王拿了。”
“你?你不是说它戴在手上就取不下来吗?你又唬我!”白纤纤不悦地挑眉,接过紫喻,爱不释手地看着。
“是除了本王,任何人都取不下来。”慕容裕轩拉住女人的手,把紫喻套上那纤细莹白的皓腕。
“咦?上面有字?”白纤纤眼睛一亮,把手凑近看了看,上头雕刻着一个小楷:轩?
“咳咳咳……”慕容裕轩尴尬地低咳两声:“纤儿,哪里有字,眼花了吧,好了,不准看。”没错,那字是他偷偷找工匠刻上去的,他用这个看似可笑的方式,想把女人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噢……”白纤纤也不再驳男人面子,笑颜如花道:“那我们快去院子吧,我摘的葡萄,要放坏了。”
夜凉如水。院子里,葡萄藤下。
“坐到本王身上来,石凳太凉。”慕容裕轩吩咐道。
“等等,我把这些给剥完就好。”白纤纤认真地剥着葡萄,自己吃一颗,再喂给男人吃一颗,如此反复,乐此不彼。
“听话!你身上还有伤!”慕容裕轩不悦地挑眉,长臂一揽,女人便顺势落入他宽广的怀中。
“哎,你也太专制了,都是你,衣服都弄脏了!”白纤纤黛眉微蹙,愤愤地说着,此刻这般坐在男人腿上,两人面对着面,鼻翼相贴,呼吸可闻,她小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月色下,男人俊逸的脸容被镀上了一层绮丽的光晕,如梦如幻,如画中而来的谪仙,让人再也移不开眼睛。
慕容裕轩失神地望着女人:她小脸微醺,如同暗夜里盛开的蔷薇;迷茫的大眼睛满是羞怯,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如同欲展翅的蝴蝶,粉嫩的樱唇上,还残留着葡萄是汁液,美不胜收。
不做多想,他轻轻地吻上那美好的唇形,用舌尖舔舐着那汁液,再送入女人檀口。
“唔……”白纤纤愕然瞪大眼睛,如遭电击,被迫回应着男人深情轻柔的吻。
“纤儿种的葡萄有母妃的味道。”慕容裕轩深深喘息着,松开女人,在她耳边低喃着。
“恩?”白纤纤酡红着小脸,没听明白男人话中的含义。
“小时候,我最喜欢吃母妃亲手种的葡萄,酸酸的,涩涩的,却带着甜。母妃说,那是爱情的味道,当时我还小,不懂,后来才得知,母妃心里深爱着一个男人,并不是父皇,她为那个男人,宁愿呆在冷宫,守着葡萄架便是一辈子。”
“酸酸的,涩涩的,还很甜。”白纤纤细细品味着这话中的含义,对啊,不就是爱情的味道。她深有体会啊!
“那我以后每年都跟你种葡萄好不好?”白纤纤扬起小脸,寻求男人的意见。
“……”慕容裕轩并未回答女人的话,而是继续亲吻着女人的唇。他心中叹息,傻丫头,不要轻易承诺一个男人,更不要轻易爱上一个男人,那样,你会吃很多苦头。
吻着吻着,空气中情。欲的味道越发浓郁,微凉的晚风都吹不散两人体内的那股燥热。
“唔…。。不能呼吸了,你……你放开了。”白纤纤在男人怀里半推半拒,男人的唇刚刚往下游走,她才得以顺畅地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