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徽韫:“这是什么?”
&esp;&esp;叶灼笑:“薄荷。”
&esp;&esp;徽韫拿过只有拇指大的玉白鼻壶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鼻壶虽然小巧,可是花纹雕刻尤其精致,像是一朵白玉兰花,玉体通透纯洁,一看就不是个俗物,鼻壶底面刻了一片竹叶,属于叶灼的东西上面似乎都有竹叶纹。
&esp;&esp;她赞叹:“好厉害啊。”
&esp;&esp;她的笑容就像是冬日暖阳,照得人心里暖暖洋洋的,他不知在何时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
&esp;&esp;徽韫拿着鼻壶说:“你可不可以把它送给我啊?”
&esp;&esp;叶灼迟疑了片刻。
&esp;&esp;这表情好像是不大舍得把鼻壶送给她呀?
&esp;&esp;“我拿东西跟你换。”徽韫说。
&esp;&esp;叶灼低眉往她的身上瞧了一眼,眼神里似乎说着“你有什么”。
&esp;&esp;徽韫从兜里手腕上摘下一枚鸽子血色的玉镯:“这个是太后在选我当皇后那日赏我的,价值肯定比你这小小的鼻壶高多了。你不亏的。”
&esp;&esp;“鼻壶……”
&esp;&esp;鼻壶在徽韫手里看着还有成年男子的拇指大,可是到了叶灼手里直接缩成了小拇指。而且不得不说,他的手是真好看,五指修长又纤细,皮肤透着一股病态的白,鼻壶的玉感在他面前也稍稍逊色了。
&esp;&esp;每次她都能盯他手盯好久。
&esp;&esp;叶灼掀眸盯住她:“是奴才母亲留给奴才的遗物。”
&esp;&esp;徽韫:“……”
&esp;&esp;叶灼又拿起她的鸽血镯子:“它配跟它比吗?”
&esp;&esp;他……好像生气了。
&esp;&esp;可是徽韫之前也不晓得这个鼻壶是叶灼母亲的遗物啊。
&esp;&esp;她本来是想要用自己身上最贵重的东西跟他交换的,可没想偏偏是弄巧成拙惹恼他了。
&esp;&esp;“对不起。”徽韫低下头。
&esp;&esp;随着她这一声对不起的落下叶灼眸子里的怒火与恨意顿时烟消云散。
&esp;&esp;他不应该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的。
&esp;&esp;叶灼:“是奴才的错。”
&esp;&esp;徽韫缓缓抬起头:“你娘亲给的东西自然是天下最贵重的宝贝,我用太后赏给我的东西来给你交换是不对的。”
&esp;&esp;叶灼微笑:“鼻壶奴才确实不能给娘娘。”
&esp;&esp;徽韫垂头丧气:“嗯。”
&esp;&esp;叶灼幽幽盯着少女的脸蛋:“娘娘想借用,得来找奴才。”
&esp;&esp;徽韫嗯嗯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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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圣驾回銮后成化帝便要处理穆紫苑与戚楚斓的事,给二人封位一事他必须得经过太后的同意。
&esp;&esp;王十宾担忧:“太后娘娘不知道会不会因穆美人腹中的孩子而心软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