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有约:“我想着醒酒的方子可以改改,多放点黄莲绝对有益身心。”
聂纪月:“多放多少?”
风有约:“看手气。”
天啊,看手气,这还把聂家人当人吗?聂纪月敢想不敢问,只好弱弱地问一句:“醒酒汤不需要放黄莲吧?”
风有约:“我想放。”
魏无羡:“苦啊!”
江若离:“苦吗?不觉得啊!”
金凌心疼地摸摸江若离头,说:“师姐,每天送一碗黄莲给聂家公子。记得量要够多,不要让人觉得我们小气。”
聂纪月:“金宗主,何必如此!”
金凌:“黄莲可以泻火解毒,适合你们。”
聂纪阳:“用不着你们金家管。”
金凌:“谁要管你们那些破事,我纯粹是看你不爽罢了。”
聂纪阳:“你以为我会喝吗?”
“聂宗主,金家送的礼你是收还是不收!”金凌说完还傲娇一扬下巴。
“收收当然收。”聂怀桑一边擦汗一边说。
聂纪阳现在真是一口老血堵在胸口,想吐吐不出来,咽下去吧还真是咽不下去。他虽是叔父养大的,可是叔父遇事一问三不知,逢人矮三分的处事之道,他不能苟同。在聂纪阳心里身为男子,尤其是聂家儿郎应该遇事有担当、心存正义、刚正不阿、不与奸邪为伍。
可是他说服不了叔父,也改变不了叔父,又是长辈不能反驳,不能顶嘴。他心里也是压抑至极。
一边的江若离突然伸手抓住聂怀桑,开始把脉。
江若离:“心跳的很快,大冷天还一头汗。
嗯……我都说了我不要你的命了,你干嘛还这么怕我?”
魏无羡思考片刻后问:“我说聂宗主你为什么这怕我家小东西。怎么每次见了小东西就和见了鬼一样。”
聂怀桑心想可不是跟见了鬼一样,不,比鬼还可怕。可是他不敢说。
魏无羡也不知是为何突觉背后凉凉。他没回头,他若回头必会发现他们家的小朋友江若离、金凌、风有约皆拿眼睛在刀他。
蓝景仪戳戳魏无羡说:“大师兄,我们是长辈,作为长辈我们必须坚持一个原则——自家孩子那必须都是好的。这叫护短。”
蓝曦臣只想扶额,他发现景仪这孩子自从知道自己爹是江家人之后就越来越放飞自我了。应该让他多抄抄家规了。
魏无羡眼珠转转好似想明白了:“你是不是以前欺负过我家娃娃,心虚了所以怕?”
聂怀桑是彻底傻了,他欺负人,可能吗,尤其是眼前这位祖宗,他可是见了就冒冷汗。
聂怀桑不说话却让魏无羡误以为是自己说对了,聂怀桑无言以对所以选择沉默,现在更气了。
魏无羡语气不善,说:“聂怀桑,你胆够肥的,敢欺负我家孩子。”
聂怀桑也是急了这个误会一点也不美丽:“魏兄,误会误会。我怕小公子是因为……是因为……”
金凌翻了个白眼,说:“你能不能痛快的。”
聂怀桑:“我怕是因为我第一次见小公子时他杀人的样子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