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自己性命的人,是没有必要留了。
如果不是秦谨最后没有去看那杯毒酒,更没有去提及毒酒的事,也许容天音不会对秦执说这句话。
望着主动依偎在身上的女子,秦执眼底一片温柔,轻轻地抚过容天音的秀发。
“放心吧,我会的。”
“谢谢。”
“小音这是在与为夫生分吗?”
“我跟你说正经的,别给我动手动脚,”容天音拍掉在自己腰间的手。
秦执低润又暧昧的气息喷在容天音的脸颊上,“为夫如此牺牲,难道娘子不给为夫一些犒劳?或者说,是回报!”
容天音脸孔一红,低下了头,嗡声道:“把你脑子的黄色部分削去。”
秦执在她的头顶低低地颤笑了起来,手又在她的腰间煽风点火,完全无视她的反抗。
在容天音的半推半就中,弯腰将她横抱而起,随意的撞开了一间房间。
夜色正浓,罗帐***!
秦执终于在回褚国后第二次开荤!
*
昏暗的容侯府来一位稀客,是这数十年来,秦谨第一次踏进容侯府。
在宫中,这位皇子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子。
可如今并不是了。
萧远走进书房通报时,容侯还是被秦谨的到来惊愣了下,继而面无表情地点头朝着后厅去了,秦谨是秘密前来的,自然不会有人知道他会来这里。
秦谨一身黑衣兜帽盖着整张脸,在看到容侯走出来时才缓缓将自己帽下的真面目露出来,对着前来的容侯颔首道:“容侯爷。”
容侯沉静的目光在秦谨的身上扫过,淡然地冲着秦谨道:“下官见过九皇子!”
“容侯爷多礼了。”
“不知九皇子临来寒舍,下官有失远迎,”容侯淡淡地一揖身,很是客气地道。
秦谨却因此微微眯了眯眼,当即笑开道:“容侯爷不必如此与本皇子客气,今夜前来,也不与容侯爷拐弯末角了。”
秦谨的话让容戟微微蹙了眉,然后屏退了左右,只余他们一老一小在客厅内。
这时容侯才缓声沉着道:“九皇子冒然而来,必然是有什么重要事要与下官商量。”
“虽然父皇将容侯爷禁在家中,可是在朝中,容侯爷的权势依旧。”秦谨缓慢地道来,对于容侯连茶都没有倒一杯的冷漠,他一点也不介意。
对待这个皇子,容侯确实是有资格这么冷落。
如果秦谨清楚皇帝和容侯之间的情谊,就不该走今夜这一趟。
只可惜,他算错了一盘。
“九皇子想说什么。”容侯的声音微微一冷,凌厉的眼神正紧紧瞅着秦谨。
秦谨不被容侯的眼神所震,反是笑道:“容侯当知道,一个家族的兴衰总归是离不开帝王的支撑,容侯以为呢?”
容戟眯起危险的黑瞳,身上的冷气息噌地冒了出来,冷冽的目光正紧锁在秦谨的身上。
“铮!”
寒芒一闪而过,秦谨脖子位置已然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寒剑。
“容侯?”秦谨一愣,眉头一皱看向正压抑着自己冷气息的容侯。
容侯的声音犹如从地狱里传来,“九皇子想要劝本侯替你谋夺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