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送入洞房!”随着萧寒夜欢快的声音响起,萧寒烬再次将他的丫头打横抱起,直接迈着大步向新房而去。
楚涵洢将头靠在他怀里,不敢抬头,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任谁看了都是一副温馨幸福的画面。
“怎么了?”墨锦御看了眼要挣脱他怀抱的女人,声音平淡。
“闹个洞房!”容卿月回答的简短有力,也让在喝酒吃肉的众人们恍然惊醒,哪里就礼成了!还有个闹洞房,楼主大婚,这不好好闹闹都怎么成!
“好,一起去!”墨锦御清浅一笑,握住她的手,两人起身,众人也跟着起身,跟在二人的身后向喜房而去。
萧天奉看着一帮身影,笑着摇头,“老了老了,夜儿,扶我去休息吧。”
萧寒夜看着那携手而行,幸福洋溢的二人,眸中一痛,低头笑了笑,“好。”
“丫头,快让我看看你!”萧寒烬抱着她走了一半,感觉步行还是太慢了,头一次感觉这条路怎么这么长,于是使了轻功,不过片刻的功夫便进了院落,将她轻放在椅子上,便要去掀她的盖头。
楚涵洢也没阻止,微低着头等他掀开,待眼前一片明亮,这才抬起头,见萧寒烬笑意潋潋,眸光灼热盯着她看,面上泛着热气,躲闪着他仿佛要吃人的目光。
萧寒烬见她比平日清素若九秋之菊的小脸上晕染开了春桃的俏丽,一颦一簇皆含情意,眸中渐渐染上了欲色,低下头便要覆住她的唇,便被楚涵洢拦下了,楚涵洢一只小手抵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指了指那边的酒杯,细声道:“那个…”
萧寒烬顺着她指得方向看过去,合卺酒,是必须要喝的!
一道袖风划过,两杯酒稳稳地落在他的手里,递了一杯给楚涵洢,随后眸色深谙的看着她,二人双臂交叉,头微仰,饮尽杯中酒,从此后同为一体,永不分离,患难与共!
“丫头。”萧寒烬面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将她搂在怀里,满足的喟叹了一声,这丫头,终于还是她的!
“恩,我饿了。”楚涵洢红着脸一句话打破这升温的气氛。
“我也饿呢。”萧寒烬轻咬着她的耳朵,感觉怀中人传来的轻微战栗,低低一笑,打横就要抱上床榻。
“等等,”楚涵洢拦着他的胳膊,“烬哥哥…我真饿了。”
萧寒烬被这声烬哥哥叫的发酥,想着也不差这一会了,便将她放开,拿过筷子,见桌上遍布美食,挑了她爱吃的,看着她吃起来。
楚涵洢被看的羞涩不已,将头埋在碗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嚼着。
萧寒烬一把夺过她的碗放在桌上,将她抱起,就往床榻上走,低着头笑看着她,“饭菜不好吃,为夫负责喂饱你。”
楚涵洢脸色更红了,红的仿佛能沁出血来,轻咬着唇不说话,身子微颤。
萧寒烬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见她皱眉,解她嫁衣的手一顿,低头问着:“怎么了?”
“硌得慌。”楚涵洢轻轻的说了句话,随后将脸埋在枕头中,不敢去看他。
萧寒烬大笑出声,将她抱起,大手一挥,床榻上的红枣桂圆莲子花生滚落在地,发出霹雳乓啷的声音。
然后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她的眉间,继续解着嫁衣,突然嘈杂的声音由远及近,萧寒烬解嫁衣的手一顿,低声怒骂了句,“该死!”他怎么忘了还有个容卿月没撵走呢!这洞房让她闹上一闹岂不是今晚都不能洞房了!有快速将楚涵洢解了一半的嫁衣穿好,确定没有一处娇肤外露,这才将她揽在怀里。
楚涵洢趴在他怀中自是不敢动的,她刚才真的紧张死了,听说…听说会很疼的吧……
容卿月站在院内,透过烛火看着那两人相拥而坐,嘴角微勾,喊了句:“你们楼主大婚,还能在新房布置暗器阵法什么的吗?谁第一冲上去,本郡主重重有赏!”
这话一出,众杀手蠢蠢欲动,但不说卿月郡主的赏赐,就是这闹洞房的活,他们早就想了,何不借着这个机会闹上一闹,也不枉楼主这么些年压榨我们的苦力了!
萧寒烬在室内听的直磨牙,他怎么就没事先在门口装个暗器整个阵法呢,就单单是春风十里,也就只有个容卿月与墨锦御进的来,那帮手下,想都不要想!
几乎是转瞬之间,便有十几名杀手移动身形,你来我往自是少不了拳脚相向,一时间新房外热闹非凡,说难听点就是鸡飞狗跳,若在如此坏境下还想着洞房的那人肯定耳朵有毛病!
萧寒烬在这声音中一身的欲火转为怒火,手掌凝聚内力,打开了门,大喊一声,“够了!”
抱着楚涵洢走到门口,俊美的脸上满是阴云,浓浓的杀气外露,眸色阴沉的看着一帮相当于聚众闹事的手下,猛地看向容卿月,从牙缝里跳出来几个字,“容卿月,你到底想怎样!”
“我啊…”容卿月淡笑看了看墨锦御,见他无奈的摇着头,又笑着看萧寒烬,指尖轻点了点额头,“想怎样啊,本郡主从来都是言而有信的人,也就闹个洞房呗!”
第十九章 洞房花烛(终于来了!)
“墨锦御,管好你女人!”萧寒烬眼中闪着寒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墨锦御。
墨锦御无奈的笑了笑,宠溺的看着容卿月,那意思,不言而喻。
银光一闪,墨锦御拉着容卿月抱在怀里,就见寒月刃如一道银钩划来,容卿月也知萧寒烬不会下手,便也没躲,懒懒窝在他怀里。
萧寒烬手一挥,将寒月刃收了回来,气急道:“你这个女人倒是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