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摇了摇头,眼中全是为难:“这,怕是有些难办。令公子的病,我也说不好,委实怪异的很。”
王夫人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语气颤抖,“我儿……我儿……岂非药石罔效?”
江南又道:“也不是没有希望,只不过……不过……治起来麻烦的很。”
蓝烟驻足在门口听了一会,听到江南说尚可医治时,提到嗓子眼的心顿时掉了回去,他推门而入,语气坚定,“只要能治,我们一定不会放弃。”
江南猛地转身,往蓝烟的方向走了几步,正欲问些什么,忽地瞄见了跟在蓝烟身后的沈煜,惊喜道:“煜哥哥!”
沈煜伸手接住了她,一干人全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沈煜面上微微发烫,暗地里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低声道:“不是应了闺房之外要有点女子的样子么?我见你之前还一本正经,只道你是开了窍,没料想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没了正形。”
江南这才想起来她们不是在耀江镇,忙松了抱着沈煜腰的手,嘿嘿笑道:“莫怪莫怪。”
蓝烟皱了皱眉,心里暗道,这大夫真真是半分女子的样子也无,也不知医术究竟如何,万一她到头来还是治不了岚儿,岂不是耽误了岚儿的病?
沈煜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问:“南儿,这家的主夫,同你有何关系?”
江南苦笑:“我也想知道。”
王夫人吩咐侍儿扶着王岚躺了下去,慈爱地替他拢了拢被,江南不知怎地就想起了娘亲,脱口而出道:“王夫人请放心,江南必定竭尽全力医治令公子。”
蓝烟道:“那我在此替我儿谢过江大夫了。”
是夜,江南吹熄了烛火,脱了外衫爬上床睡觉。沈煜抬手捣了捣她,她以为是沈煜嫌空间太小,往外挪了挪。
“南儿,你有心事。”这话说得无比肯定。
“嗯。”江南翻过身,正对着她亲爱的夫郎大人。早知道瞒不过,还以为他不打算追问,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呢。
“那,”沈煜靠近她,在她耳边不住呼气,一双手也在她的胸口不住地打圈圈,“南儿,有没有打算告知我呢?”
江南哭笑不得,她若是不说,怕是以后都难得安宁。她一把握住在胸前使坏的手,江南翻身压住他,道:“自然是要告知的,只不过有些饿了,待我吃饱了再说与你听。”
沈煜翻了翻白眼,晚饭时分不知怎地,江南有些心不在焉,吃了几口便撩了筷子,伺候她们用餐的小厮还以为是饭菜不可口,满脸忧色地要拿去换过。若不是他拦着,怕是在人家住的第一日便要传出性情不定难以伺候的传闻。
好在他早知道半夜有人会饿,去厨房要了一碟子的点心,拿了碗罩着放在桌上,“桌上摆着一碟云片糕,你若是饿了,就起来吃一些。明早可要好好吃饭,身为医者,自己的身体也要顾着些。”
谁知江南却坏笑着扒他的衣裳,一边舔吻一边道:“唔,我要吃的可不是点心。”
沈煜来不及说话就被人堵住了嘴,他抵抗了一会也就半推半就地随着江南去了,江南轻咬着他的敏感点不松口,一双手在他的胸口乱摸,间或着揉弄他身下的敏感。
沈煜只觉眼前全白雾,快感一**涌来,他双手死死地抱紧江南,不住呻吟:“啊……唔……”
【以下河蟹】
**过后,江南餍足地抱着沈煜,偶尔亲亲他的鼻尖,吻去上面的汗水。沈煜被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吃了好几遍,身上早没了力气,只能任江南折腾他,除了不时呻吟几句之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没忘记她应承他的事,缩进她胸前,问道:“南儿,唔,告诉我。”
江南失笑,点了点他的鼻尖,沈煜捂住自己受害的鼻子,不满道:“你自个儿应承的事,又不是我逼你的。”
江南将他拉出来,紧紧抱在胸前,“这王家主夫,同我爹爹最少有八分相似。”白日里她仔细打量了一番,爹爹耳后有一小块红色胎记,男子却是没有的。
沈煜玩着两人纠结在一起的发束,漫不经心道:“爹爹可曾提过他有兄弟?”
“未曾。”从医理上说,即便是同一个娘亲,爹亲不同,生下来的孩子最多五成相似。这王家主夫同她爹爹相似度至少八成,“明日寻个机会问问。”
“切莫打草惊蛇。”
“这个自然,你家妻主这点事还是能办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