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朱小姐家。陆知远对司机说。
啊,回家吗?朱言不由得脸上一红。
怎么,不回家吗?陆知远玩味地笑。
朱言偷眼看他。鼻梁挺拔,眼眸幽深,笑起来更显倜傥。
于是她不再说话,越发红了脸。
第7章你怕什么呢
沈轻程的心情却越发沉重了。
她刚刚瞟了一眼朱言,只觉得她美得惊心动魄。
太美了,真的是太美了。
她不肥不瘦,骨肉均匀。整个人从内而外透着白里透红的好气色。
她穿一袭嫩绿色的长裙,上面带着片片水红的新荷。说实话,这种衣服很难穿。大多数人会被这鲜明的颜色衬得灰暗。但她整个人宛如一瓣白里透红的莲花。
她不施粉黛,长发在脑后随意地挽起,长裙露出来两截粉藕般的手臂和胸口的一丝波澜。
说实话,沈轻程一个女人,看到她胸口自然优美的弧度,心跳都漏了一拍。
太好看,实在是太好看。陆知远怎么配的上她。
她笑起来甜甜的,清清的,却又大方的。
这是天赐的尤物。
陆知远那个工于心计满身铜臭的人。无论他有多少钱,他都不配。
因为钱买不来天成。钱买不来岁月。
钱,不过是今生用今生尽。而天赐的美,能永远震撼人心。
朱言是一朵粉荷,天然的美丽。这种美丽本应安静地伫立在自然界,属于风和大地。
而自己,却把她推向了陆知远。
她觉得自己在作孽。
她看着陆知远的车远去,对着夕阳,看了看自己的手。自己的手很干净,洁白修长。但她无端端却觉得很脏。
是的。她有为难。她有巨额的医药费要付,她不想真的跟了陆知远。
但这都不是理由。她明白的,都不是理由。没有什么是助纣为虐的理由。
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去过寺庙了。
她不敢再跪在菩萨面前。她觉得自己不配。
朱言很快发现陆知远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
陆知远的身份,再加上那张贺卡给她带来的触动,着实给朱言眼中的陆知远加了一层滤镜。
但随着滤镜慢慢消逝,朱言发现她和陆知远之间,并不是什么相爱相知。
实际上,陆知远对她,甚至都算不上有感情。
陆知远并不常见她,即使见面,他也常常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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