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
封天极正在床上躺着,耳朵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有小二匆忙走过的声音,也有其它客人路过的声音,但没有太白那几个手下人过来看他的声音。
无声冷笑。
这样最好。
天色渐暗,正在心里盘算此去的行程,听到后窗有动静。
封天极立即起身到后窗,南昭雪手里拿着个古怪的东西,正准备抛给他。
“接住!”
接住这一头,固定在窗户上,南昭雪一推旁边的人:“走!”
落英哭丧着脸,吓得哆嗦。
“抓住,这点高度摔是摔不死,但摔断胳膊腿绰绰有余,想断你就说话。”
落英委屈得要死:他说话,他说得了吗?
这女人也太狠了,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他就说不出话了。
又手扒住绳子,南昭雪一拉另一端,落英就离了地,被运上二楼。
他吓得冷汗直冒,却一动不敢动,双手死死抓住,生怕摔下去。
封天极把他拖进屋,他腿都软了。
又把他拖到床上,让他躺下。
“好好躺着,放心,不会有人来看你,你那些同伴知道你得了传染病,巴不得离你远远的。”
落英欲哭无泪。
眼睁睁看着封天极摘了东西,从窗口跃下去。
“走。”南昭雪拉住他,到路边的马车。
“情况如何?”
封天极把情况简单说一遍,南昭雪讥讽地笑笑:“这样最好,比我想象得还凉薄,尤其那个叫云竹的,你路上多刺激刺激他。”
“胡茬婊那种?”
“对,没错。”
封天极琢磨了一下:“可以。”
回到王府,已经十分热闹。
门前封天彻派来一队巡防营,他本人像点着的炮仗,正在书房逮着易容的暗卫一通火。
“六哥,怎么会这样!你做什么了?父皇怎么会好端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