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尤其孔老二木立不动,孔老大替他解穴。似乎不曾解开,这就举步走来,说道,
“孔二兄怎么了?”
孔老大赦然道:“老二给那丫头片子点了穴道,兄弟惭愧,竟然解不开来,正想请教文
公子。”
文如春走近孔老二身边,右手抬处,似指似掌。似拍似拿,连按了他三数穴道,手还没
回转,孔老二口中长长吁了口气,四肢已能活动。
孔老大欣然道:“多谢文公子,公子真是高明,兄弟佩服之至!”
这话出之肺腑,是真的“佩服之至”!
文如春含笑道:“天下之大,各门各派各有独门手法,兄弟只是侥幸解开罢了,何足挂
齿?”
他眼看温九姑和四个蒙面人依然难分胜负,含笑道:“温九姑好像拼上了老向,他们四
个一时还制不住她,我眷还要烦劳二位呢!”
原来温九姑眼看四个蒙面人越过任贵,(她不认识任贵)迎着自己走来,以她想来,姓
任的只是一个总管,“总管”
者,管家也,一个管家的手下,(四个蒙面人)不外乎护院,教练之类。
江湖上充当护院,教练的人,多半是三四流角色而已,真正有本领的人谁肯屈身去当护
院、教练?温九姑那会把这四个蒙面人放在眼里!
就在他们走近之际,鸩头杖一顿,回头朝文如春呷呷尖笑道:“小畜生,你自己不敢和
我动手,却叫他们前来送死。”
文如春紧闭着嘴唇,嘴角微微一撇,流露出一脸峻做和不屑之色,并未开口。
任贵却开口了:“温九姑是上面要敦请的人,你们不可取她性命,只要把她拿下就
好”。
温九姑听得气往上冲,正待开口,只见四个蒙面人忽然右手翻起,登时响起四声“呛”
然剑呜,手中登时多了四柄寒光熠熠的长剑。
温九姑目光何等敏锐,看到四人长剑出匣的手法,心头不由暗暗一怔!
原来这四声”呛”“呛”剑鸣,虽在同时候响起,听来声音划一,好像只有一声;但他
们撤剑手法各异,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四人拔剑迅捷利落,手法老到,分明造诣极高,岂是一般护院,教练之流所可比拟?这
原是一瞬间的事,四个蒙面人一下散开,剑光闪动,从四面挥剑攻来!
温九姑怒哼一声,鸩头杖急挥而出,她振腕挥杖之际,右手大袖乍展,“闻风散”自然
也随着大袖展动,朝四面散开,只要闻上少许,就会令人随风而倒。
剑杖交击,登时响起震耳欲聋的四声金铁狂鸣,对方四人使的虽是轻兵刃;但和铁杖交
击,(铁杖是重兵刃)居然谁也没有被震退半步。
倒是温九姑执杖右手,反被震得隐隐酸麻,只此一招,已可试出这四个蒙面人剑上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