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咬住了他的肩膀,他早已习惯,却还是忍不住皱眉,不能出声,出声只会败坏摩根的兴致而让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或许这样更好,可他更渴望她的拥抱,哪怕她从不拥抱他的灵魂。
摩根的手粗暴解开他的衣服,他喘着气说:我可以自己来。
摩根露出残忍而妩媚的笑容:还是让我来。
上衣被随意丢下,摩根开始时从不脱衣服,也不允许他把她的衣服彻底脱掉,他只能在她允许的时候拉起她的裙子或者手伸进衣领爱抚她的肌肤,否则只能隔着布料亲吻她取悦她,但摩根不会允许他做太久,她更多的是自己来,她就像吟游诗人,而他是她手里的乐器,只有她弹奏,他才会发声。而每经历一次性爱,他就更思念十五岁时躺在他怀里、赤身裸体的女人。
哈、嗯
是她的手,她正企图唤起他的情欲,好让他进入她体内后好好服侍她。
仅仅是这样,你就受不住了。看着他放任自己沉迷欲望的表情,她便出声嘲讽,真是淫乱的孩子,仅仅是握住你这里,你就恨不得射到我的脸上。
她的动作比往常更粗暴,他剔除掉一切负面情绪,思绪只追着名为快乐的胡萝卜向前奔跑。只要记住快乐的事,那么任何辱骂和殴打都可以忍耐,这是他从记事起就记住的生存法则。
哈嗯母亲我
名字。
摩、根······
呵······
他一直不明白,摩根用意,她似乎希望这个孩子把她当成女人而非母亲来对待,但一旦照办她似乎又很不高兴。
进来吧,我贪婪的小马驹。她付下身来,眯起双眼,就像诱惑他吃下毒苹果的蛇,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我知道你已经忍不住了。
他觉得她有些不一样,以前她让他进来时,她都会骂他脏东西,然后骑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身上摆动腰肢,他想拉住她的双手或者或者拖住她的臀,在无边的欲望之海中找到一个支点,摩根都不会允许,她最多允许他坐起来,他们结合后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胸部,他觉得他不是在和她做爱,而是她找到了一个发泄工具。
一个身心都依赖她、和她有着罪恶的秘密的发泄工具。
他无法离开她,就像刚出生的雏鸟无法离开鸟窝,尽管他现在已经十六岁了,但他仍然感觉自己是被抛弃的婴儿,他的出生、他的使命、摩根对他的期许、他和摩根的肉体纠缠都是不能说出去的秘密,以至于他看到自己的几个兄弟时内心都忍不住生出嫉妒,他格格不入,只能更加依赖摩根,渴望她拥抱自己的灵魂。
他依照她的命令,起身让她躺在床上,他掀开她的裙子,俯下身来亲吻她的花园,淫靡的蜜液早已流出,她的兴致似乎比往常更加高涨。
嗯、嗯
摩根的呻吟激起了他沉睡已久的征服欲,他仿照着她的模样,手指就着蜜液进入到她的花园深处,摩根也确实说过,相比生殖器插入手指确实拥有更多的快感。一切都十分顺利,他开始了他的侍奉,摩根的声音更大了些,多了一丝艳丽,她伸出手,意图抓住他的发胡乱揉一通,但是被他躲过去了。
只要专心享受就够了,告诉我您现在只想着我。
哼、哈、呀······下贱东西······她笑骂道,你竟敢命令我。
他的手指动得更加卖力,他知道她什么样的,他用她教的一切来取悦她,只希望得到她的一句认可他确实是个好学生。
然而摩根没有,他只是一次又一次被她抛弃,就像一条狗。
蜜液已经浸湿了她大腿下的裙子,莫德雷德感到自己下半身已然膨胀,他们的身体在互相呼唤,他抽出手指,不等她下一句话他就微微抬起她的臀,一口气推了进去。
啊、哈呀
即使有蜜液让莫德雷德进入她的体内足够顺利,她还是被这突然的举动弄疼了,一句呻吟最后一个音上扬,挠的他心里发痒,她本能地一巴掌挥了过去,莫德雷德没有吭声,而是径直动了起来。
呜、嗯、你的里面·······
混、混账东西······
男人和女人的喘气声交织在一起,他很清楚她喜欢什么样的速度,敏感点在哪,他在探索中寻求平衡,一个让她快乐让自己也快乐的平衡点。他猛烈的撞击着她的内壁,他知道摩根喜欢更加激烈粗鲁的性爱,洛特王无力满足她,与他相比,他显得文雅极了,而摩根成长于森林之中,她蔑视文明,热爱自然天性,她激烈的爱与恨时常让周围人无力承担。
明明她是引导英雄的女祭司,但她身上流露出的更多的是破坏一切的激情。
她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身上,催促着他继续,他不想对上她的视线,他知道她没有在看他,他俯下身去,她揽住他的双肩,而他咬住了她的耳朵,现在他们的肌肤紧密相连,结合处也推的更深了些,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了,她急促地喘气,指甲掐进他的皮肤,腿更是使劲环住他的腰,就像要把他彻底吃掉似的但莫德雷德确实在被摩根吃掉,通过她湿漉漉的花园入口,他的灵魂都被她带走,被啃食,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他嗅到了汗水味,女人和他的动作都太激烈了,简直就像要把对方杀死吗,现实的混沌和假想的快乐混合到一起,让他舒适到闭上双眼,享受着摩根在他耳边发出的尖叫。
哼、啊······再快一点·······
够了,你、你······太过了、呃
他感到自己快要走上顶峰了,快乐的山峰已经在眼前了,虽然再不舍但该起身了摩根从不允许他射在里面,她总让他滚出来射在外面,哪怕是她的腹部上都行,但她不会和他到最后都保持着结合状态,莫德雷德总是被拒绝的那一个。
不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