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赛队员就指着每天这三十分钟充电,怎么甘心只当答题库,问起了白天那个丑不拉几的雪人。
“是你自己堆的?”
江传雨明知故问,笑得很满足,
“还挺像我的。”
那雪人跟江传雨的相似度,全世界大概只有他能看出来。
钟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江传雨,
“你们下雪了吗?”
江传雨摇头,
“没,好像下周会下,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堆一个给你看。”
下周就是钟念的生日了。
小朋友过生日总有点迫不及待,钟念趴到书桌上,睁着小狗眼盯住江传雨,
“雨神你送我什么呀?”
十八岁的生日,自己alpha的礼物对钟念来说,很重要。
但他又猜不到江传雨能送什么,毕竟这位绝世好a,把全部家当都给了他,还能送什么?
江传雨移开眼神算了算时间,淡定地笑,
“再过两天,你估计就能知道了。”
就能知道?
不是收到?
钟念想不明白,但充满了期待。
他俩又腻乎了一阵儿,钟念想起昨晚的梦,旁敲侧击地问江传雨,
“雨神,你上高中后,交过什么朋友吗?”
“朋友?”
这次换江传雨不明白了,“就曲桃吧,我跟别人也不怎么说话。”
钟念挑着字眼,
“有没有那种,你能跟他讲学校生活的朋友?”
江传雨缓缓摇头,
“我没这嗜好。”
这话钟念相信,自家alpha别说让他讲日常了,外人面前能多几句问候都不简单。
可那些对话又是怎么回事?
梦境的自我补充和完善?
钟念撇撇嘴,不再头疼。
让他头疼的还有语文数学英语理综,不能再多一个了。
打了石膏的第二天,钟念照常上学,成伤员后,他的日子过得更舒坦了,一个眼神就有人帮他打水买饭,除了上厕所,他连教室门都不用出,正合他的意。
中午钟念正趴在课桌上昏睡,忽然有骚动惊了他的美梦,他抬起头,冲几个叽喳的男生拍桌,
“吵什么吵,没见伤员在睡觉?”
那些男生见钟念醒了,纷纷围拢过去,眉飞色舞地告诉他,
“钟念,你家公司发达了,消息一出来,直接涨停!”
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