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将话题拉回,邓孝荣便微微正色的开口道:“那是我有一年应邀参加《哥旦杯》的时候,一个洛杉矶的记者问我说:我们在报道你的时候一直在争执用音乐家还是天王来形容你,要不你自己选一个?我当时说:音乐家太抬举我了,而我又是无神论主义者,天上的王也够不上。那记者倒是不依不饶道:那就做地上的王呗!你们中国人似乎称为王爷?我就也就随口一笑说:要真是王爷我也要做最小的,没什么继位压力。”
“好没野心的一个人啊!”曹永俊感叹。
“对啊!通常最小的不就是闲散王爷啰!”
“那小王爷你跟少城主是不是在闲散的时候认识的?”秦湜不着声色的开口。
而一提到少城主场下哄声四起,谁人不知这少城主说的就是廖科杲,其父廖志同豪占整个大陆八成的珠宝市场,有人说他的钱可以建一座城,于是作为廖志同独子的廖科杲就成了实至名归的少城主,就连娱乐界也时常拿他的动向刷一刷主版头条。
而当下与邓孝荣陷入同性绯闻的,正是此人。
终于来了!邓孝荣在心中想着,唇边擒着笑,声音却冷道:“不好意思,我和他不熟!”
“应该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的意思吧?”秦湜紧追不放。
邓孝荣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道:“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呢?你们是在套我话吗?”
意图被如此明白的说出来,倒是让秦湜有些意外,如此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嘉宾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到底是老油条,思维之敏捷,立马接话道:“没有啦!因为最近有报道说王爷您与少城主一道出现在了文塔斯斗牛场,两人还住在同一个酒店,这是好事将近了吗?”
邓孝荣早就准备好道:“这话可不能瞎说,人家都要结婚了,而且在文塔斯斗牛场遇见只是巧合而已。”
刘培培道:“还说你们不熟,廖少城主要结婚我们怎么不知道?新闻部的人是不是要拖出去杖毙?”
秦湜依旧不紧不慢的挖坑,“所以王爷这是为了报复故意说不熟的节奏吗?”
刘培培道:“哎哟!哪里传来这么浓的酸味啊!”
邓孝荣无奈笑道:“怪不得我经纪人说你们可厉害了,让我提防一点。”
曹永俊道:“谁?广铭吗?这么抹黑我们好吗?业界良心啊!我们可是公认的‘好说话’好不好。”
刘培培指着台下人群中坐着的广铭道:“居然在王爷跟前抹黑我们,小子有种你上来,我们来谈谈人生。”
此话一出,下面又是一阵哄笑。
“好了,既然这个问题王爷不愿意回答,那小的们也不敢多问,就揭过去好了。”秦湜正色道。
刘培培却不放弃道:“别呀,我就想知道广铭还说过什么。”
本以为邓孝荣会敷衍过去,不想他却笑眯眯道:“他还说遇到不想回答的就直接走人。”
曹永俊以为他在说笑,便笑侃,“你要走了我们也会把你拉上来。”
邓孝荣笑着不说话,曹永俊接着提出,“我们都知道孝荣已经出道了十二年,算得上是比较勤奋、效率比较高的一个创作家,今年的这个《等笑容》专辑正好是第十张专辑,这个名字好像正好是你名字的译音,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没有,就只是译音而已。”
“我怎么感觉这是说给谁听的呢?”“难不成你也闻见那酸味儿了?”“没有,我闻见的是寂寞。”刘培培与秦湜又是一脸逗趣。
邓孝荣笑着做投降状。
曹永俊见没得到预期的效果,立马加料道:“后天是孝荣的三十二岁的生日趴,我们先提前在这里祝孝荣生日快乐……往年的都是在北京开,为什么今年会选择在上海?而且你似乎从来都不开歌友会,这一次为什么要一起?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你们想多了,生日趴的地点都是广铭安排的,为什么今年在上海,你们问他好了,至于歌友会,完全是因为这是我最后一张个人专辑以及两个月后我的世界巡回演唱会。”
“那在年初的试音会(这个是什么鬼?谁知道是某三蛋编出来的神马东西……)上,我们有荣幸先睹了孝荣的专辑目录,排名在第一位的是一首叫做《同性恋》的歌,这首歌对于邓天王来说,是要承认什么还是要澄清什么?”
这个问题问的相当的犀利,也是一个满堂题,就是说不管被提问者回答不回答,或者是如何回答,结局都会如提问者所设定的是一样的,所以当邓孝荣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努力维持了半个小时的恣意姿态消失尽殆,脸上虽没见什么怒意,但是声音却冷了下来,“你们想要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
“难道你不是想好了来了的吗?”一向‘善解人意’的曹永俊佯装不知的笑问道。
“关键是我怎么说,都达不到你们心中所想,而且我这个人没有耐心,几乎说翻脸就翻脸的。”
此话一出,全场哑然。
秦湜见此,知道是触到了此人的底线,要是再讨论下去,势必会让邓孝荣立刻翻脸,这人‘前科’甚多,到时候那就大发了,这就草草夸赞了两句‘新碟大卖’立马转移话题道:“那聊了那么久的工作,我们再聊聊生活上的邓天王,由于王爷您很少参加我们这种谈话类节目,所以我们相当好奇,生活中的王爷是个怎样的人呢?我记忆中最深的一次是有听大导演彭晋说他去你家拜托你给他的电影写插曲和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