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国,医生问你呢。”
“哦,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们是不是给我上止疼药了?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疼痛?”
曾向国有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仿佛先前急着要找医生的人不是他。
“是刚才给你打钢钉的时候打的麻药还没褪,等褪了就会开始疼了。如果你疼得厉害,可以找值班医生帮你开止疼药。”
林冬青耐心地解释。
“哦,我不需要止疼药,疼痛能让我有活着的感觉。”
曾向国脸上带着平静的笑,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忍不住想皱眉。
林冬青闻言,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行,我们一切尊重病人的决定。”
话音落下后,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你的腿没什么大问题,在医院住两周就能出院,大概两个月左右回来拆石膏。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老温闻言,连忙说道:“冬青啊,我送送你。”
同一时间,病床上,曾向国挑着眉说道:“有事。”
老温的动作僵了僵。林冬青倒不是很意外地看向曾向国,问道:“还有什么事?”
“你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曾向国的话音落下,一旁的老温脸色顿时像个调色盘。
林冬青唇角勾起一个标准的笑容:“不好意思,我是医生,不是看护。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让医院帮你请一个看护。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她的笑容从脸上消失,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出了病房。
老温蹙着眉看向病床上的曾向国,说道:“向国,她可是定辰的对象,你刚才那些话太过分了。”
撂下这句话后,老温便跟着出门,去追林冬青去了。
留下曾向国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双眼逐渐眯起。
“竟然是周定辰的对象?有点意思。”
林冬青没走多远,老温很快就追了上来。
“冬青啊,不好意思,向国他是我们研究所里和定辰同一批进来的研究员,因为能力强,性格也有点桀骜不驯,平时所长没少头疼。刚才他说话冒犯到你了,我替他向你赔个不是。”
林冬青听老温这么说,眉头不由自主挑起。
她原本以为这个人是老温的亲戚,却不想竟是周定辰研究所里的同事。
“那是他的问题,老温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因为上次帮助敏敏的事情,林冬青和老温一家人也熟稔了起来。
老温也知道林冬青是什么样的人,听她这么说,不免叹着气摇了摇头。
“冬青啊,你是不知道,我们研究所里的这帮人,对这个曾向国,都特别头大。这家伙特别能惹是生非,但偏偏他专业水平还很高,平时还总看不起我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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