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感觉到体内的男性又开始活跃起来,并为他的精力充沛感到惊讶,他好像永远都不会累。
他是不会累。
并非他天赋异禀,而是他根本不晓得疲累是何物。有时候他好羡慕她累了就睡,就连睡觉也是他最近才学会的,这一切都教他不安。
他有人的七情六欲,却做不到人能够做的事,只能顺从本能,尽可能带给她欢愉。
“你怎么了?”她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激动,他看起来很生气,连接吻的力道都比平常重一倍。
“没事。”他学她敷衍,双手扣住她的纤腰,开始慢慢挪动,祁怜原本已经休憩的感觉,慢慢被挑起来。
他刻意缓慢,刻意延长与她的接触,他让自己的硬挺前所未有地深入她的蕊叶之中,刺激她的女性核心,带给她欲仙欲死的感受。
祁怜不自觉地仰头呻吟,即使在极度的喜悦中,她仍可以感觉到他是刻意这么做,但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只是轻轻一个吻,他也能轻易撩起她的感觉,这才是爱。
“祁怜。”但他不知道她心底的感受,他已经失去窥视她内心的能力。
“嗯?”她朱唇微启,不明就里看着邪神,他看起来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说你爱我。”他是下定决心要知道她的心情,只是采取的方式很奇怪,令她不能理解。
“我不要。”她爱他,但不喜欢被强迫。
“别任性,快说。”他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强力抽送,一定要逼出他想要听的话。
“我才不说。”到底是谁任性,这种事能够用逼的吗?他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大傻瓜了?
“可恶。”然则,在爱情的国度里,人人都是傻瓜,对毫无把握的他来说更是如此。
“邪云?”她不明白他干么突然把她抱离他的大腿,强迫她自己站立,如果他是想以床事要挟她,她可不依。
祁怜不打算屈服在他的威胁之下,她喜欢和他燕好,但并不是非要不可,他小看她了。
她正打算拿起袍子披上,手刚拿到内袍,内袍就被他一把抢走抛向水池,摆明了任性到底。
“你干什么——”
他根本不给她抗议的机会,伸手抓住她的纤腰,硬是将她转过身,将她禁锢在他的身体和美人靠之间。
在他的胁迫之下,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双手撑住美人靠的椅背,否则没有依靠。
“邪云!”
他才不管她怎么警告他,硬是伸手拨开她的大腿,由后方进入她的山谷……
他怎么可以不经她的同意,就对她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你疯了吗?”她微微挺起身指责他,却让他的大掌按回原来的位子,加速抽动折磨她。
“我是疯了,为你而疯狂。”他弯下腰,右手伸到前方扣住他们的结合处,用最折磨的方式加深律动。
尽管祁怜下定决心,却无法漠视贯穿全身的快感,他太懂她了,懂得她哪一个地方最敏感,哪个地方最脆弱,想逃离他的钳制,她毫无机会。
“你想,这儿会有一个孩子吗?”他拉直她的身子,偏过头吻她的颈侧,大手覆住她平坦的小腹,轻轻爱抚。
祁怜气喘吁吁,他们每日燕好数回,即使有孩子也不奇怪,她还不至于天真到不知道他们所做的事会怀孕。
“应该会有吧!”她在他的诱惑下,转头和他接吻。
他们吻得啧啧作响,唇舌交缠激烈可见一斑,邪神左手支住她的下巴,右手不断地婆娑她的小腹,在心中默默给了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他们不会有孩子。
无论他的外表多像人,举止多像人,他都无法拥有他们的骨肉。
所以,他才强烈渴求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