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凝可怜兮兮的扒在浴桶边,眼睫忽闪忽闪,美目里都是湿盈盈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谢蕴清替她穿好亵裤小衣,和着衣袍一起将人抱入怀里轻轻哄慰,“好了,妧妧不羞了。”
苏语凝一个转身将脸埋在他胸口,嗡声嗡气道:“月儿什么时候才回来。”
她还是不习惯让清清帮她。
谢蕴清想了一瞬道:“恐怕还要有几日。”
苏语凝一下就不吭声了,怎么还要几日……
见她还在闷闷堵着气,谢蕴清笑了起来,“下回妧妧自己来,我不动手,可好。”
说起来他还从未见过她这样羞恼的模样。
怀里的小脑袋用力点了一下,又过了片刻,细如蚊呐的声音才传来,“我自己来。”
接下来的几日苏语凝牢牢记紧了时辰,多久要换新的月事带,将自己收拾的妥妥贴贴。
熬过了难捱的七日,苏语凝才又活蹦乱跳了起来,加上昨日苏宣还派人来告知了今日带她与叶娇出去玩,高兴的她天刚亮就已经起了身,收拾妥当等着他们来接自己。
她对着在一旁穿衣的谢蕴清歉疚道:“清清,我今日不能陪你去铺子里了。”
谢蕴清是想时时刻刻看见她,但也不愿意拘着她,让她失望。
他低头靠近她吻住她的唇瓣,浅尝即止,温声道:“妧妧好好玩就是了。”
苏语凝盯着他的嘴看,她都已经好几日没有吃过清清嘴了,只这样碰一下一点都不解馋。
粉舌自唇齿间舐过,苏语凝不自觉地踮起脚,又贴了上去,舌尖轻而易举地滑入了谢蕴清口中,勾缠着他的舌。
谢蕴清唇角微扬,微微后仰有意不让她得逞,苏语凝急得攥紧了他的衣襟,细弱急切的一声嘤咛让谢蕴清霎时沉了眸色,他按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湿濡缠腻声在静谧的屋内清晰可闻。
待他退开时,小姑娘莹润的唇瓣都已经厮磨成了靡丽的颜色。
苏语凝靠在他胸口晕晕乎乎地喘气,细碎不成调的嗓音里带着迷惘和无措的,“清清,好像不够。”
她仰起头,眼眸里也是雾蒙蒙的:“怎么办?”
谢蕴清抬手慢慢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微眯起的眼眸里是浓到化不开的缱绻,“那妧妧莫要贪玩,早些回来。”
苏语凝听了进去,兀自点头,“糖已经没有了,我多买些回来。”
谢蕴清摇头失笑,“没有糖便不爱吃了?”
苏语凝歪头看着他,也不说话,又垫着脚亲了他一下,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谢蕴清愣神后微一挑眉,他竟是有些招架不住。
……
苏宣带着两人去了东街最热闹的集市,每年春分之后都有为期数日的“闹太平”,其实就是各乡镇的百姓上来赶集,每到这时街头巷尾就都是人。
杂耍戏法,挑担吆喝的,这次还有北地来的商队,推着板车上面摆着的东西苏语凝连见都没见过。
她看着一个风干制成帽子的鹿头,眼睛都瞪直了。
叶娇见她张着嘴说不出来的娇憨模样,笑话她道:“你怕呀?”
苏语凝点点头,拉着叶娇的手就要走。
那商贩见状道:“小娘子别怕,我这还有不吓人的。”他说着从板车下拿出了一只剥皮风干后加干草制成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