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帽子接着一个帽子往萧氏头上扣!
萧氏冤不冤?!
显然是冤的。
镇国公在疆场上受伤时,她正去疆场的路上!
而且武安郡王战死的那场战役在后,比她去疆场救镇国公要迟上两三年。
萧氏张口解释,然而她的声音去压不住一众命妇们和外面看她笑话热闹的百姓。
她一张嘴如何说过得这许多张口?
顾夫人放她们进来就是为了让她难堪,毁了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好名声。
萧氏索性闭嘴,思索解决问题的法子。
她不吭声,命妇们更觉得抓住了道理,使劲埋汰萧氏。
不管是不是她做过的事,但凡是不好的都往她头上扣。
什么勾引镇国公啦。
什么毒害顾远的娘啦。
什么为捞钱不择手段啦。
甚至说她同很多男人都有一腿,更荒唐是萧氏勾引宁郡王秦桓。
秦元帝震惊得下巴差一点掉下来,“怎么会?她们是不是疯了?”
屋子里的命妇同样齐齐一楞,方才是外面百姓说的吧。
她们敢去皇宫找秦桓讨个公道,却不好说秦桓同萧氏私通!
毕竟这样的话,没人相信。
萧氏就是显得再年轻,也比秦桓大了二十多岁!
顾明珠悄悄拽了秦御一把,低声耳语:“你不觉得奇怪?这些罪名看似荒唐,但多是同我爹有关。”
好似有人故意煽动百姓剥萧氏的皮一般。
“你确定不是你爹娘使得手段?”
秦御见顾明珠摇头,面色慎重了几分。
顾远不可能瞒着顾明珠!
萧氏也发觉事情好似有点不对劲,就在此时,百姓中有个一脸麻子的女人冲出来,“你毁了我容貌,我也让你尝尝毁容的滋味。”
她掏出一个琉璃瓶子,打开盖子后,向萧氏脸上泼去。
琉璃瓶子是神仙水的样式,其余命妇也没多注意,心中暗暗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