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不知道,不过,沈先生拿了我儿子的身份证,订了羊城的票……”
听到这,保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钱我们会打到你的卡上。”
丢下这句话,他们立刻离开了。
一部分人赶往羊城,而另一部分人留在这里查监控,看沈清辞究竟是不是前往羊城?
夜色朦胧。
年年已经做好了手术,休养了几天能够下地动弹,但医生说这段时间还需要静养。
以他的身体,的确不适合在乡下艰苦的环境生活。
邬河跟着沈清辞,坐上了前往c市的高铁。
这一次,沈清辞花了大价钱用别人的身份信息购票上车。
他必须得保险一点,省得夏越那个疯子发现他们。
“沈先生,你以后会和我们一起住在c市吗?”邬河开口问道。
沈清辞摇了摇头,“我有自己需要处理的事情,你们只要不出什么大问题,我可能不会过去。”
毕竟,夏越已经盯上了他。
他身边又没有可信任的人,不得已才自己出来办这件事。
多和林溪见一面,就更多点暴露对方的风险。
邬河听到这话,有些遗憾,“那沈先生你住在哪里?你帮了我这么多的忙,等年年的身体好一点,我代他亲自上门感谢你。”
“不用了,你们好好的就行。”沈清辞看了一眼在软卧上睡着的小男孩,总觉得他的面相有些熟悉。
怎么说?
感觉有点像夏越?
一想到这,他感觉自己应该是看错了。
“年年是你的孩子吗?”沈清辞忍不住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书里没说林溪有小孩吧?
邬河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年年快七岁了,准备上小学。”
沈清辞的确有点惊讶,“那孩子的妈妈呢?”
邬河脸色微红,“孩子是我一个人生的……”
沈清辞见状没有再问其他。
他以为孩子的妈妈不在或者走了,怕勾起对方的痛苦,选择闭上了嘴巴。
那也就是说,现在林溪还是一个单亲爸爸?
他没有想过,「生」原来还是一个动词。
“邬爷爷跟我说过你的事,你……你被邬爷爷救起来将近有八年了,这八年的时间里面,你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吗?”
沈清辞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问。
孩子今年七岁,意思就是林溪刚失踪那年,失忆后他就和另一个女孩火速坠入爱河,并产下了爱的结晶?
邬河摇了摇头,纠结地拧着手指,“医生说我可能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了,邬爷爷一直把我当他的孙子看待,他说我记不起来也没什么关系。”
“记不起来,其实也挺好的,就当重新开始。”沈清辞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着急,你现在这样就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