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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文小说>女尊之三生三世初雪 > 第32部分(第2页)

第32部分(第2页)

李琮心的肩头虽疼,哪抵得过此时的心痛,她只觉得心寸寸成灰,一伸手拔出犹嵌在肩头的利剑,深深掼入地下,手被剑锋刺破恍若不觉。

慕晨轩一走,天籁没了顾忌,返身去擒李琮瑄。李琮瑄正被慕晨轩的忽然回撤气的火冒三丈,眼瞅着半夜的厮杀,就要功亏一篑,哪防着身边自己人会在此时偷袭,很快被天籁的剑架到了脖子上。

她身边其它人还想去救,李琮心早已命令围攻的侍卫后撤,弓箭手上前,团团将她们围住。面对着一片黑压压的铁箭头,谁还敢妄动。在城门处接应的卢非凡等人见大势已去,皆弃刃投降。

慕晨轩见此情景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心想原来我能冲到这里,也是她手下容情,怕乱箭伤到我而已。我是个无用之人,最终也没能救了小姐,反而害了她。那一剑刺在她肩头,料也无大碍,如今我只盼着能死在她的手上,此生也知足了,只是为了爹爹,临死恐怕我终免不了哀求于她,却是死也不甘心。

想到此处,只觉热血上涌,一时心灰意冷、困顿交加,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此时李琮瑄等人已经就擒,影衣提起慕晨轩正要往囚车中送,只觉手中人身体一软,往地上倒去。

李琮心见大势已定,才放下心来,一看慕晨轩的情形吓了一跳。此时他浑身沾满了鲜血,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不说,尤其是他双腿内侧,随着裤腿流下来的血迹,染满了整个裤脚,分明便是从他自己下_身流出来的。

这一吓,李琮心纵有千般怒气一时也发作不出来了。她翻身下马,从影衣手中抱过那个浑身软绵绵的血人,上了路边的马车。

方才苦战之时,她见慕晨轩骁勇无敌,如今抱着他才发现他竟然消瘦如斯。柔韧修长的身体抱在怀里,轻飘飘的。他平时身形虽然一向瘦削,面容棱角分明,可是两颊却丰润,透着青春的朝气,现在却凹陷的了下去,加之脸色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显得格外憔悴。

李琮心坐在马车里,正将慕晨轩抱在怀里,打量着他怔怔发呆,影衣也没得到她的召唤,也随之上了马车,撕下衣襟,要给她包扎肩头的伤口。

李琮心此时一心皆系在在慕晨轩身上,浑然没有觉得伤处的疼痛,一伸手挡住了他。没想到影衣固执起来一改平日里的平和柔顺,一双黑目看着她,竟沁出淡淡的泪光来。李琮心让他这一瞅,或许也是刚才抱慕晨轩时用了力,又牵扯了伤处,此时伤口忽然钝疼了起来,也便不再坚持,任他细心的把伤处包扎妥当。

马车此时已经飞奔了起来,影衣也不等她开口,包好伤口后,一扭头从车中跃了出去。马车走的急,李琮心心里一紧,怕他不小心伤到自己,撩开车帘一看,却见他早已稳稳的落回了马背上,脸上一如往日般静如湖水。

慕晨轩昏迷了一路也没醒来,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血染透,裤子上的血迹更是在不停的浸染。

一回到府里,李琮心没让太医和府中的小厮插手,吩咐人烧了放了草药的热水,自己亲自动手替慕晨轩清洗。

他身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几处更是深可见骨,所幸伤的部位都不在要害处,倒也不会致命,真正令人担心的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流血不止,又浑不似经期的正常样子。

太医替他把脉时,脸色沉重,沉吟了半天方说有血崩之象,又提起他从前中寒毒太深,如今的状况更加凶险,若不及时调理恐有性命之忧。

李琮心听了,急着便让太医赶快想办法医治,太医说只要找准病因,救命并不难,可是以他的情形看来,孕育子嗣的事,原本慢慢调理不是没有希望的,现在却是万无可能了。

太医说到这里,李琮心见昏迷着躺在床上的慕晨轩睫毛剧烈的颤动了几下,似有醒来的迹象,连忙俯□形,焦急的叫他的名字,可是唤了数声,他只是轻皱了几下眉峰,便又没了动静。

李琮心无法,想起天籁在瑄王府时,一直跟在慕晨轩的身边,想必一定了解内情,于是吩咐人叫来了正在隔壁治伤休息的天籁。

问天籁时,天籁的脸色登时变了,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上,颤声说:“都是奴才的错,在瑄王府中,瑄王。。。瑄王。。。还有一个。。。”说到这里眼睛转了几转,啃啃嗤嗤的有点说不下去了。

李琮心心中便是一跳,挥手让太医们先退到了门外,天籁方接着道:“瑄王,还有一个叫菱角的女人,对慕公子不安好心,一有机会便到公子房中,对公子动手动脚的,奴才竭力周旋,只怕哪一日不妨,公子被人吃了豆腐去,殿下怪罪,便。。。便想了个办法,让公子每日喝下通经活血的药物,装做有月事的样子。也许是一时心急,进来药量下的猛了点,才。。。才。。。”

“混账!”李琮心气得咬牙切齿,想到因为自己派去的人一时之错,竟然害了慕晨轩的一生,心中悔恨,恨道:“当初你临去的时候,我怎么吩咐你的?”

天籁嚅喏道:“殿下要我定保慕公子平安回来,但若有丝毫差错,便。。。便自行去净事房去。。。去。。。”

天籁越说声音越小,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了下来,跪着几步上前,伏低在李琮心脚下求道:“求殿下饶了奴才吧,奴才也是没有办法。”

他边哭边求。李琮心忽觉自己的衣襟被人轻轻的扯动,一回头,见慕晨轩微微睁开眼睛,苍白的嘴唇颤抖着低声道:“饶了他吧,他也是无心之过。”

他的手一直颤抖着,却一直抓着她的衣襟不放。天籁为保护慕晨轩伤的也不轻,李琮心念他辛苦,本也没有真想让他做太监去,只是一时气愤,吓他一吓,现在看慕晨轩强撑着为他求情,怕他心中着急,便对天籁说:

“我如今顾不得罚你,你先回去养伤思过,待伤好了,我再与你算帐。”

天籁千恩万谢的走了,慕晨轩便放了手,李琮心再与他说话,他却侧过脸去,不再理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昏了过去。

太医走后,李琮心无心它事,坐在慕晨轩身边怔怔发呆,看着他憔悴苍白的容颜,心中疼惜不已,见一缕发丝粘在他脸侧,便细心的替他梳理到耳后。

他穿的睡服领口低,耳后便露出一截修长优美的脖颈来,衬着乌黑的头发,煞是动人。李琮心忽然想起方才替他擦身时,他颈后肩头的瑄字来,如今伤疤脱落,字体愈发的清晰起来,心中难受。忽的又想起,刚才自己那么焦急的唤他,他都不理,原以为他还在昏迷之中,可是后来说要罚天籁,他便求情,可见他当时的确是醒着的。没想到原来他竟然厌弃自己到这么深。

她左思右想的一直守着他一天,喂汤喂药,直到宫里来人催她去办皇上的大丧,才吩咐如月带人悉心照料,自己带着影衣进宫去了。

是夜,李琮心带着影衣在大殿中替皇上守灵。

按照天鸢的祖制,若是错过了热孝期,新皇登基便要等到百日后守孝期过后放可,是以李琮文急着着手准备登基大典的事情去了,这守灵的事情,便落在了李琮心一个人的头上。

热孝三天内,亲女需守在灵前,香火皆不能断。此时值夜的宫人们都留在外殿,到了后半夜,诺大的灵堂内便只剩下李琮心和影衣两个人。

影衣还和平时一样,安静的守在李琮心的身边,不用吩咐,定时的换香烧纸,倒不用李琮心操心。

李琮心经过这两天不间断的折腾,连眼睛都未曾闭过,此时松懈下来,只觉又困又乏,见影衣依然腰身挺直的跪在自己身侧,想他这些天一直跟着自己,也没休息过,闲来无事,便问他:“影衣,困了吧?”

李琮心以前从来没和影衣聊过天,影衣不习惯,仍然低着头,语气恭谨道:“属下不累,谢殿下记挂。”

他平日里总是穿着黑衣,如今皇上大丧,便换上了白色的丧服,昏暗的烛火下,俊美中带着三分英气的脸庞,无端添了几分的魅惑。俗话说带孝三分俏,李琮心不禁腹诽自己怎么在这个关口,竟然想起了这么对先人不恭敬的一句俗话,看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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