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狐妖眼波一闪,问:“怎么样都可以?”
我忙惊恐的点头:“可以,都可以。”
白毛狐妖眼含诡异的靠近,将手中的蜡烛台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缓缓抬起修长干净的手指伸入我的牛仔服里,在我考虑用不用配着着呻吟两声来助兴时,他手指一个用力,扯掉了我的小棉背心, 然后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擦拭着我的鼻血,要笑不笑的温柔道:“别在晚上来了,看,多危险啊。”
我茫然地望着他,第一次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白毛狐妖见我的鼻血干涸有些擦不掉,竟然对着我的小棉背心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接着分外用心地擦拭着我的嘴唇,在满意后打了一个大哈欠,挥了挥手中的小背心含糊道:“你先把仓库收拾一下吧,我再睡会儿。”转身,走了!
我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的背影,一个狼爪袭去,却不想一脚踩在小铁珠上,直接以最决然的姿态袭向白毛狐妖的身体!
而听到风声的白毛狐妖亦身形利索地回过身来……
也许,意外事件的发生就在于它发生在彼此都想不到的情况下,所以,在我将他的压倒的过程中,当我的狼抓勾下他的短裤后,当我的嘴唇触碰到他的宏伟建筑物时,彼此都傻眼了……
我眼见着他半苏醒的小弟弟在我的呼吸中一寸寸抬起头,然后又一寸寸生长起来,那种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头顶传来白毛狐妖有些不自然的调侃声音,问:“白米同学,你还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我坏心眼地呵了一口热气,看着那建筑物在我眼前打了个激灵,脑中更是灵光一闪,直接以饿狼扑食的姿态用手掠住了他的命根子,出言恐吓道:“把枪交出来!”对!我就是要制约住他最脆弱的部分,让他不得不交出手中的枪支,给我一个重返组织怀抱的机会。
白毛狐妖身体一颤,眼中划过情欲的痕迹,沙哑地调侃道:“我的‘枪’已经在白女侠的手中了。”
我手下一个用劲儿,白毛狐妖一声闷哼,别说,还真销魂。但我可是不屈不饶的‘倒拔龙阳’,怎么可能心软呢?当即厉声喝道:“别油腔滑调!把手中的抢交出来,不然就剿了你这根枪支,拔了你的两袋弹药!”
白毛狐妖面上一紧,眼中却跳跃起异样的明媚火焰,伸手将那黑色枪支交到我手上,求饶道:“白女侠饶命,小人还等着这根家传宝枪延续香火呢。”
我将枪支掂量在手中,满新奇这个能要人性命的玩应儿,手指一勾,做了个假射的帅气造型。
突然……惊变!
白毛狐妖翻身将我压下,那薄美的唇就这么火热的袭来,炽热地纠缠起我的味蕾感官……
我手指一抖,只觉得砰地一声,手枪……响了……
明争暗斗再交锋(五)
随着我的心惊肉跳忘记呼吸,那手机端口噌地蹦跳出一团绚丽火焰,以绝对打火机的原始作用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是真得真得被迫相信,白毛狐妖那刚刚被我攥入手中的长条建筑物,更是一把货真价实的——枪!
白毛狐妖的唇舌仍旧在我口中肆意纠缠品尝,那浓重的呼吸承载着夜晚的欲望扑落在我细致敏感的肌肤上,也勾引起我的原始热情。
我觉得,这个夜,是必然要疯狂见血的。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张开大腿,勾抱住他有力的纤细腰肢,在他无比的亢奋中,操起手中的假枪,照着他被欲望充满的头颅狠狠砸了下去!
白毛狐妖一声闷哼后,缓缓抬起充斥了暴怒与肆虐的眼,狠狠望向我,粗哑着嗓子撕裂了斯文的表象,低吼道:“靠!你要打就打,做什么用腿勾住我的腰?”
我无辜的望着他,嬉笑道:“哦……我怕你跑了嘛……呜~ ~ ~ ~”
白毛狐妖承载着怒火的唇畔落下,凶猛地纠结着我的柔软,然后又低咒一声迅速离开,仰躺在地板上努力平复着欲火与怒火。
我得意地出言指点道:“喝点冷饮吧,会好一些。”
白毛狐妖瞥我一眼,自然道:“我一会儿就好。”
我挑眉:“你这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吝啬啊,连一瓶饮料都不舍得喝?”
白毛狐妖轻声笑道:“我现在是性饥渴,又不是缺水,喝了也是浪费。”
我一副久仰的样子,无比敬佩道:“您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要说这数百年间唯一能与您抗衡的,也就两个人物了。”
白毛狐妖:“哦?说来听听。”
我:“一个是葛朗台,一个是贾绝色。”
白毛狐妖:“葛朗台照我比还差了一个层次,那个贾绝色又是谁?”
我:“有空去看看《色遍天下》吧,看看人家哥哥也是做生意的,那叫个男人,那叫个妖孽,那叫个大方!”
白毛狐妖哦一声,算是应下了,转而问道:“你半夜不睡觉来我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