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曲河原本就是个小气鬼,并且他一直认为自己的珍珠是无价之宝,岂是说卖就能卖的,他笑了笑,说:“那头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这头就要来找东西了,可真是……”
&esp;&esp;“不是要,而是买,你开个价吧。”厉容森提醒他。
&esp;&esp;“开不了价。”曲河呵呵一笑,而后又对厉容森说,“你看尽了雨儿的身子,且又与她同一屋内,对她的名声是不大好的,你必须要娶她。”
&esp;&esp;“做梦呢,是她倒贴的!”宴清秋怒言。
&esp;&esp;“你闭嘴!”蓝雨重嗤宴清秋。
&esp;&esp;宴清秋更不客气了,说:“人是你关的,衣服是你自己脱的,现在来说是我们毁了你的名声,你原本就没有名声……”
&esp;&esp;“宴清秋,你不要越来越过份了。”曲河觉得这些话过于难听,不得不出来阻止。
&esp;&esp;“谁过份谁知道,谁真得过份谁秃头。”宴清秋往蓝雨那边重重哼了一声。
&esp;&esp;曲河不再理会宴清秋,只对厉容森说:“你娶蓝雨,我送你们二钭最上陈的珍珠为贺礼,如何?”
&esp;&esp;这时,外头有人过来禀报,说:“河主,西城城主来了。”
&esp;&esp;“她来作甚?说我病了,不见客。”曲河连忙找个借口打发掉。
&esp;&esp;宴清秋轻嗤一声,而后说:“真是可笑,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esp;&esp;“你们都走,都走,全都走!”曲河慌慌张张的示意宴清秋和厉容森也走,他不怕谁,就怕安颜,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最后还是他自己吃亏。
&esp;&esp;厉容森说:“你说走就走,岂不是没面子的很。”
&esp;&esp;“你们就是存心来抢东西的。”曲河气鼓鼓的说,又对一个底下人说,“快去看看,不要让西城城主进来。”
&esp;&esp;其中有诡计
&esp;&esp;曲河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他呆了半天才问:“你……你怎么可以自行入城?”
&esp;&esp;“曲河,我对你挺客气的,但你对我却好像很不客气呀。”安颜冷冷清清的对曲河说道。
&esp;&esp;“别说买不买的,无非就是要过来讹我的东西罢了。”曲河没好气的说道。
&esp;&esp;“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宴清秋极不客气的嗤他。
&esp;&esp;“你说你要什么,我不还价。”安颜说。
&esp;&esp;“我要厉容森娶我的雨儿。”曲河大方从容的指了指厉容森。
&esp;&esp;安颜往厉容森那里看过去,并且走近他的身边,抬起他一只手腕,顺便替他把个脉,而后说:“你还说我要讹你的东西,却原来是你要讹我的东西。”
&esp;&esp;这举动有些亲密,让蓝雨看得闹心,却又不敢说什么,只等着曲河替自己说话。
&esp;&esp;曲河说:“这是什么话,他们男女共处一室,并且还衣冠不整,不成亲说不过去的。”
&esp;&esp;安颜放下厉容森的手,心想还好,方才并不是他自己冲破的界结。但他也是伤的不轻,且又对曲河说:“这个就不能答应了。”
&esp;&esp;“这就是你们西城做事的风格,占了便宜就不认。”曲河冷笑一声。
&esp;&esp;安颜挥了一下手,只见那只箭又回来了,他悬在半空中,并且开始显化出画面,正是蓝雨脱衣服魅惑厉容森的样子,又让他喝酒。
&esp;&esp;其中两人的对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esp;&esp;宴清秋嘴角微扬,且听安颜说:“曲河,要不我就把这段公布天下,让所有人都来评评理,谁是无耻流氓,谁是无辜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