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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2页）

他随口说出的一句话语，却让他联想到那个十天前在他公司的会客室内，问他爱不爱她的女子──

他更莫名的认定，只有她才会有耐心教导桂子弹钢琴、只有她才会称赞桂子是聪明的。

「真的？好，哥哥你一定要找会说桂子聪明的老师，我不要会骂桂子的老师！」

「桂子放心，哥哥会帮你找一个像风中雪莲的……」

突兀的话语，就这么顺口而出，令綦毋焰感到一阵困惑──谁是风中雪莲？这句话，他似乎对谁说过……

头又隐隐作痛，他咬着牙，不再去想。

「总裁，我已经请她不用再来了。对不起，是我的错。」唐山为自己找来这种老师，感到自责。「总裁，还要请老师吗？」

「当然要！」

「那我去……」

「去请服朵叆来，她要多少钱，都答应她！」

「总裁，她是……」唐山一脸不解。

「你不用再重复她的身分，我没忘记。」綦毋焰再度重述一遍。「就是她，服朵叆。」

桂子一会儿看着綦毋焰、一会儿看着唐山，不是很懂他们在谈些什么，但她可清楚自己还要发言。

「哥哥，我想要回去澎湖，看看海边那几个碑磲贝还在不在！」

「你想要碑磲贝？明天哥哥叫人去澎湖找来给你。」綦毋焰拍拍她的头。

他思考很久，让桂子回到他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在这里，有几十名的兄弟，每天轮流守着，他天天看得到她，他也能安心。

「不可以！不要害死它们。我只是担心它们被挖走了，哥哥，你带我回去看看，好不好？」

「好，哥哥答应你。可是，回来后，你要专心弹琴。」

「嗯，桂子一定会的。」桂子露出笑容，用力的点点头。

看着妹妹这么开心，綦毋焰的内心稍感安慰。

第四章

从綦毋集团回来到现在，整整十天，服朵叆躲在自己房里，足不逾户，连原订的一场演奏会，也被她取消。

她以为，她可以释怀的，毕竟和他相处的时间只有那一个短暂的夜晚，可偏偏压在心头那沉甸甸的感觉，却像是刚和相恋十多年的男友分手一般，压得她心好痛、好痛……

「朵叆，吃晚饭了。」母亲在外头敲着门。

拉开门，服朵叆淡淡的道：「妈，我等一下再吃。」

「你这孩子到底怎么了？对了，刚刚济民打电话来找你，你回个电话给他。你该不会是和济民吵架吧？」

「没有。我等一下会打电话给他。」服朵叆看向旁边。「爸还没回来？」

「在路上了，刚才打过电话回来，他说马上到家了。朵叆，你到底怎么了？你爸今天很生气，萧老爷不只一次告诉你爸，要你和济民赶紧结婚──」

「妈，这件事我会和济民说的。」回身拿了手机和提包，服朵叆想赶在父亲回来之前出门。「我要出门，我约了济民吃饭。」

「你要和济民去吃饭？不如叫他来家里吃，反正妈煮的也够多──」

「妈，不用了。」

「那也好，你和他好好谈一谈，他说什么时候结婚都好，你就答应他，不要再让你爸为难了，知不知道？」

没有回应母亲的话，服朵叆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这个家有个大包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现在的她，想逃、逃得远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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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小提琴声，在喷水池旁轻柔的响起，拉琴的人还陶醉在其间，却突遭喊停。

「济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