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木丛中的男人全身黑衣,身负狙击枪,腰间别满手榴弹,手上拿着一个望远镜,看起来就不怀好意。
张元此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几十米处,不过张元敏锐的发现此人身边竟然放有一圈以他为中心的几段丝线,每段丝线的中央都连接着此人的手指。
张元判断如果自己贸然接近一定会引起他的警觉,而在这么远的距离,对方有枪,自己相当不利。
张元只好在原地等待他想要的时机出现。
几十分钟过去,天色已经彻底变暗,满身黑衣的男人似乎已经融进了黑夜,他基本很少移动,时不时的拿出望远镜紧盯着古堡的方向。
而张元更是能忍,他像捕食中的蜘蛛,耐心而又杀意尽显。
“这个人装备齐全,行踪诡异,必然有阴谋,会不会是那晚追击我和多丹的那批人?”
张元带着疑惑,悄悄的向那人靠近。
簌簌
那男人有些松懈,可能是看晚上没有人经过,所以起身在树边准备小解。
“就是现在!”
张元腿部发力,迅速接近了那个男人,男人在上厕所,一时间一点都没有感受到身后的异动。
他自己的动作掩盖了丝线的拨动,嘘嘘的声音盖过了张元跳跃起的破风声。
他上厕所时又是极为懈怠的时刻,一分的大意就注定了他的落败。
“喝!”
张元掌刀劈下,正中他的后颈,他连挣扎都没有,就晕了过去,可怜的小弟弟还在肆意挥洒着汗水,他的大兄弟都昏了过去。
张元只得强忍恶心,用树枝帮他扶着,由此排光尿液。
“草,怎么我总碰到这种事?”
张元气得用丝线将他捆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他的大兄弟在外面,又把他的武器全部收缴,装备在自己身上,随后一脚踢到了他的小弟弟上,给这男人一下子痛醒了。
“啊!唔……”
眼看那男人就要大叫出声,张元把自己的脚塞进了他的嘴里,那男人就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说,你回答,你再乱叫,把你大兄弟给撅折了!”
那个男人这才认清了自己的现状,武器全被收走,穿着衣服是不假,但是唯独自己的大兄弟随风飞翔,他开始怀疑起面前这个男人是不是什么大变态。
看到那男人扫视自己的大兄弟时,张元也忍俊不禁,害怕这男人误会,连忙解释起来。
“草,老子性取向正常,只是你刚才在上厕所,老子给你打昏后,懒得把你那团玩意收起来!”
只是那男人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张元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直接步入了正题。
“我让你说话,你要是再叫,后半生幸福就别想要了,听见没!”
那男人也一阵寒战,立马含着张元的脚上下点头。
张元满意的把脚抽了出来,自己也有点恶寒。
“草,老子这是什么恶趣味,怪不得他眼神这么奇怪。”
确实,张元大半夜把人打晕,然后还让对方露着大兄弟,自己还把脚放到别人嘴里……
“说说吧,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我……我没干什么!”
眼见这个男人嘴硬,张元的脚渐渐挪向了他的大兄弟。
“啊,别,我说!”
他眼神万分惊恐,他也是受托办事,没必要搭进去自己的幸福。
“那天你们逃到这处庄园,我们就通过定位派了几个人来到这里监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