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我反应了一下,「没关係我自己搬就可以了。」
&esp;&esp;你没回应,霸道的从我手中拿走我的行李箱,说:「这么重的东西我拿吧,你住哪间?」
&esp;&esp;「六零三,谢谢你。」
&esp;&esp;你扬起好看的微笑,「我也是这几天才搬进来的,我是台中人,你呢?」
&esp;&esp;「台北,你也是管理部门的吗?」
&esp;&esp;「我是业务部的。」你放下行李箱,「刚好我住你隔壁,你应该还没吃晚餐吧?」
&esp;&esp;我摇头。
&esp;&esp;「那等等一起去吃吧,你好了就敲我的门。」
&esp;&esp;「对了,孟良琛,我的名字。」语毕,你走进你的房间,还不忘留下好看的笑容。
&esp;&esp;房间大约五六坪,规格大概就和宿舍差不多,要说和宿舍不同的地方就是没有分男女宿。
&esp;&esp;我开始渐渐的陷入沉思,北京的空气很差天空一片灰暗,霓虹灯闪烁的招牌所发出的光亮,人们匆匆忙忙的追赶着时间。
&esp;&esp;电话铃声将我拉回思绪。
&esp;&esp;还没开口你就已经先说话。「到北京了吗?」
&esp;&esp;「到了,等等要去吃饭。」
&esp;&esp;「身上没钱的话要跟我说,我可以先给你。」
&esp;&esp;「应该不用吧,我先去吃饭。」
&esp;&esp;这么说之后通话就结束了,我敲了敲隔壁的房门。
&esp;&esp;冷风我双手插进外套的口袋,你问有想吃什么吗,我摇了摇头。
&esp;&esp;不自觉的想起,如果是平常的邵迅木大概就会说随便,大多数都是由我来决定,于是吃饭看新闻会论断时事,有了自己的看法,被叫作太有主见,很难掌控的女生。
&esp;&esp;最后你带我昏暗的某间很传统的自助餐,如果略有格调的少女应该会觉得店面很脏吧,是台湾七零年代的装潢,角落会卡一层灰垢的那种。
&esp;&esp;因为有点晚了剩下的菜色零零落落的,我们点了什么老闆就把最后剩下全都舀给我们,大大一盘只需要四十五元,白饭吃到饱,还有可以喝到死的汤无限量,去捞汤的时候发现真的有猪大骨在底下觉得感人实在。
&esp;&esp;老闆又给了我一盘各种菜让我吃,说:「你们应该是等一下要去喝酒的吧。」
&esp;&esp;没想到我们脸上有写着「我要喝酒」吗,我笑了一下说「嗯阿」;老闆开始说他也很会喝怎样怎样的,我们边嚼着食物边意兴阑珊的听着他热情的分享,最后走出店门的时候,他说:「改天早点再来啦菜比较多。」
&esp;&esp;无论是鼓舞、安抚人心或者让人放声大哭的唱歌超能力,都是强大的力量。从口里吐出的真实感情,才发现生活中我们都一样无助需要被抚平慌乱的心情。
&esp;&esp;发光发亮温暖人心,但愿我们每个人都有。
&esp;&esp;孟良琛顺手点起了一根菸,摊贩前的砖子路上一抹幽幽菸草味,夜晚任风飘摇的衣服摆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