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开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上面还残存着时南的体温。
手感怎么样?
他循声望去,时南上下只穿了内衣裤,正站在病床的另一头伸懒腰。
马甲线一端延伸进内裤边缘,一端探进胸衣下摆。再往上,是丰满的浑圆、锁骨和修长的脖颈。
沈开腿心一疼。
罪魁祸首却没事人似的,懒腰伸完,凑到他跟前弯下身子,深深的沟壑映在他眼底,沈开疼得更厉害了。
他不动声色地扯扯被子掩饰。
时南权当没看见:沈将军,我打算买两件衣服,想请你帮忙参谋参谋。
求之不得。
他手上多了个线头。
拿住了哈,我量一下三围。时南若无其事地凑到他手边,低头专心地调整棉绳。
沈开接触过的女人大多是香的。
香水也好,沐浴露也好,基本都有淡淡的香气。但时南没有,凑得近了,也只能嗅到她举手投足间带起来的风。
你喜欢香水吗?
嗯?时南掐好位置,松开棉线,一拃一拃地比起长度,不刺鼻的都还可以。她意外地端详了一番沈开,沈将军想用尽管用吧,出去说是我熏的你也行。
沈开下意识反驳:男人用香水像什么样子。
不是也有男用的吗?时南拍拍他胳膊,抬高点。
棉线圈到了胸口。
就算是女款也大可以想用就用,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管别人怎么看呢。
这么近的距离,沈开只要一张开手,就能握到她胸前那团肥嫩的乳肉。偏时南毫无察觉一般,扭来扭去调整棉绳的位置,几次都差点擦过他的手背。
腿心刺痛加剧,他忍不住皱起眉,试图把体内翻滚的情潮往下压。
呀!
时南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趴在他身侧,小床都被推到了墙边。
沈开的视线避无可避,只能看她揉按撞疼的地方,乳肉被挤来挤去,上面也蹭上了点红。
下腹疼得他额上直冒冷汗,偏偏为了计划,还得扮演好丈夫的形象柔声安抚她。他调整位置,坐直了些,视线越过时南看向光秃秃的墙角:还好吗?
沈将军给我揉揉。
沈开喉头滚动,屏息等身下的疼痛过去,离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气:你是故意的。
时南故作惊讶:怎么会?
他扯过时南小臂,将她钳制在怀里,另一只手揉上她的胸口:好,那老公给你揉揉。
内衣实在碍事。
不过即使隔着这么层布料,也能品出柔软细嫩。沈开揉了两把尤嫌不足,微微使力,把时南抱到床上,摸索着就要去解她胸衣的扣子。
你干嘛!
时南双手被捉起,只能毫无威胁地瞪他。
盘郁了一天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连下身的疼都可以忽略过去。
沈开笑眯眯地解了衣扣:还要量吗?
他刮过嫩粉色的乳尖,乳肉也随着跳了跳:很好玩?嗯?大手落到腰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又想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