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他直接从窗子闯了进去,王月玲的丫头早已被点了昏穴,而王月玲睁大眼睛无助的望着宋庭。显然哑穴被点,全身业已赤裸。
那姓杨的汉子刚才口中说的虽硬,但真被人撞破了,也知道绝讨不了好,也不转身看来者是谁,直接破门而出,逃之夭夭。
宋庭若追,虽那人轻功不弱,但至少八成以上能追得上,但一是自己没穿衣服,二自然是应看看弟妹有无大碍,至少应解开穴道,把自己不该看的部分用被子盖起来,何况王月玲的一双眼睛显然很想说话。
正在这时,外面值班的兄弟喝声传来:“什么人,站住!”显然是刚才那人溜的太急,被发现。于是宋庭先解开了旁边丫头的昏穴,再解开了王月玲的穴道。问道:“弟妹你没事吧?”
哪知王月玲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抱着他大叫:“救命呀!救命呀!”
宋庭这下为难了,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是嘴里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但两人都赤身裸体的感觉是宋庭下意识的推开王月玲,结果推在了王月玲的双胸上,王月玲又大叫:“救命呀!非礼呀!”外面人已经很多,这下宋庭知道糟了,走也走不成了,不走自然更不成。一分神王月玲已把他拖到床上,却不再叫救命,只是哭道:“不要呀!大哥!不要啊!”宋庭心中警兆一现,但他知道已经太迟了:他已进了圈套。
脚步声很杂,显然有很多人都赶了过来,但闻身后风声乍起,掌力迅猛,他只好回身接掌,然后宋庭撞墙,吐血。只听宋玉惊道:“大哥,怎么是你?!”本来宋玉武功虽高于宋庭,也不至于一掌将他震伤,但宋玉愤怒中全力一击,而宋庭只随意档一下,因此受了不轻的内伤,宋庭一口血在口中说不出话来。
只听宋玉道:“我急匆匆赶回来陪玲儿,老远就听见‘救命’,因此什么都不顾,但……但大哥,怎么会是你?”
宋庭没有解释,他已不必!
宋家偏厅,宋家要人几乎全到了,宋庭跪在厅中,宋天南本已病重,一气之下更是吐血不止,于是让宋天平处理这件家事。宋庭根本连想都没想过自己可以澄清,他只在想后果,依宋家惯例,应是死罪,宋家一向家规甚严。
王月玲哭诉,宋天羽斥责,宋天平摇头,一向疼爱宋庭的姑姑宋天凤本想给宋庭开脱几句,也只得叹气。宋玉没有表情的站在一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宋庭无言。
于是宋庭被暂囚于宋家刑堂的刑室,刑堂堂主正是前一天晚上站在宋玉身旁的中年人张院。宋庭躺在床上,想静一静,毕竟他觉得是幸运的,因为二叔至少未将他当场判死,毕竟这种大事需得到宋天南点头。
不觉夜又来临,从小跟着宋天南的书童宋福给宋庭送饭来了,“福伯,你来了,谢谢你了。”宋福一向甚疼宋庭,他叹了口气道:“看样子,老爷这件事也真的动气了。大少爷…唉…” 宋福欲言又止,看来这件事情他已经向老爷子求过情了,估计老爷子还在气头上。
宋天南的卧室里。曾叱咤风云的他躺在床上,深深体会到病魔痛苦的他现在令他更痛苦的却是儿子的事。几下敲门声响起,宋天凤已进来,看见大哥满脸愁云,本已不该再提宋庭的事,但又不得不提,毕竟关系宋庭的性命。
宋福回见宋天南。试探问道:“老爷,您看大少爷……”“别提了!咳……”宋天南打断道。宋福只好叹着气离开房间。
宋天凤进去了,道:“大哥,庭儿也是因为醉了酒,相信他自己也很后悔,他清醒时肯定不会的!”
宋天南叹息:“唉!咳…这我也知道,但…咳…我们又怎向王双富交待。”
宋天凤道:“王双富那边交给我吧,最近他跟张金善斗得不可开交。我们可以把庭儿派去将功补过,相信王双富不会不顾全大局的。”
宋天南心里也不想少个儿子,便道:“好吧!咳…,若此法可行,就依你。”
“那我走了,大哥,你休息吧!” 宋天凤告退道。
宋福来到刑室,趁当值的守卫不注意,忽的闪电般出手点了四人穴道,然后搜出钥匙打开锁道:“大少爷,快走吧!天亮就来不及了。”
宋庭惊道:“福伯,你干什么……”
“老爷不肯绕你,你还是逃吧!”
“我不走,走了就更洗不清了。”
宋福催道:“你不走就能澄清么?”
宋庭愣住。
“现在走了至少还有机会,但不走就一丝机会都没了。” 宋福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