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手上动作一顿,眼睫轻眨了下,再抬头望来的时候,又带了一脸的笑意:“这位客官知道的还真多不错,我确实是在那会儿就认识了他,我喜欢吃他做的酥黄独,他时不时给我送些来,领了银子便走。怎么?这和案件也有关系?”
1437摇头,连连咂舌:“啧啧啧,不对劲,这姑娘和那厨子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姜盼闻言有些想笑:“他可不是个姑娘。”
这小东西平时呆头呆脑的,一和八卦扯上关系,脑袋倒转的挺快。
“这不是重点等等,这好像是重点”
1437手摆了一半突然顿住,一个激灵跳了起来:“那厨子知不知道他是男儿身?!”
谢祈言没有过多的在他和厨子的私人问题上做停留,简单问了两句后,便公事公办的问了一些和案情相关的话题。
“死的这些人中,有不少都是隐芳楼的常客,他们死前有没有什么异样?”
虞归晚斜靠在椅子上,撑着头幽幽叹了口气:“这个问题官府已经问过很多遍了,这隐芳楼每天客来客往不少人,其中更有不少是别的姐妹接待的,我实在记不得这些人有何异样之处。”
他说不记得了,谢祈言也没有过多逼迫他。
问题问的差不多后,谢祈言抬头环视了一圈室内的陈设,赞道:“姑娘的院子颇有高雅之风。”
虞归晚掩唇轻笑,坐起身来,眼里温柔缱绻更甚:“这间屋子原本是恩师居住的,她走后我按照她喜欢的样子重新翻修了一遍。”
谢祈言笑道:“能教出姑娘如此精湛的琵琶技艺,姑娘的师父一定也非常出众。”
虞归晚不自觉微扬起下巴,语带骄傲:“那是自然,我师父曾一曲琵琶动四方,性子最是温柔和善,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
谢祈言状似颇感兴趣:“听闻令师后来得遇一真心人为她赎身,两人离开全安县去了别处生活,不知现在过得如何?”
虞归晚笑了笑,目光略过静置在旁的琵琶:“自然是很好的,守着一屋两人三餐四季,男耕女织日子美满,膝下儿女环绕,一声声唤她娘亲”
说完后他突然望向坐在一旁一直没开口的姜盼:“这位姑娘倒是安静的很,不知和公子是什么关系啊?”
姜盼瞥了一眼谢祈言,没有说话。
谢祈言道:“这是我未过门的娘子。”
“哦”虞归晚拉长尾音长长的“哦”了一声,语带新奇:“这带着未婚娘子逛隐芳楼的,公子倒是破天荒的头一个呢。”
谢祈言温和的笑笑,虞归晚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轻轻拍了下自己光洁的额头,语带懊恼:“哎呀悄悄我这个记性,光顾着说话忘了给二位沏茶了,你们等等,我这就去拿茶叶”
他说着,便要抬脚往里屋走去。
没成想刚走了两步就踩在了自己拖地的外衣上,当即一声惊呼,身子不稳朝下栽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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